言少爷此举,到底是……
“萧先生,你怎?”
“没有,没什。”萧有德心惊只是片刻,脸上表情并没产生太大变化,和李谨言道过谢,就借口有事离开。
等到房门关上,李谨言才缓缓收起脸上笑容,他不知道自己这做到底对不对,但他毕竟不是楼大帅,也不是楼少帅,想要让萧有德和他手下人彻底服他,就不能味宽和,该让他们有些忌讳。但是这做,真好吗……苦笑声,他
午初功不可没。他曾是南方z.府第任财政部部长,您父亲也和他共事过。只可惜南方z.府内部倾轧,贪污争权成风,任先生心灰意冷挂印而去,回到北方隐居不愿再出仕。亏得展部长是任先生好友多次去请,言明军z.府*员行事作风绝不同于南方,又见少帅外战大胜扬国威,他才答应到财政局做事。”
“也就是说,这次申请筹办官银号,以及之前财政局些事情,其实都是任先生手笔?”
“是。”萧有德点头。
见萧有德点头,李谨言总算想通,他之前还在奇怪,展长青展大局长从北方z.府交通部跳槽到北六省财政局,本就是“跨专业”发展,之后更是顶着“财政局长”头衔,做着“外交部长”工作,身兼二职仍游刃有余。有如此不务正业财政局长,北六省军z.府财政工作还直被安排得井井有条,原来是财政局内有高人坐镇!
“任先生现在还没成亲?”翻到资料第二页,李谨言发现,年近四旬任先生,身家不菲,父母双亡,至今未婚。放到后世,这完全就是只能被人抢破头钻石龟。放在这个年代却很不正常。三十大几还是单身,洁身自好到像个苦行僧,不是身有隐疾,就是有其他难言之隐。
“这个……”萧有德也有些不确定,“不是没人给任先生说媒,可惜都被推,具体原因没人清楚。”
“这样啊。”李谨言摸摸下巴,单身主义?还是其他原因?不过这是任午初自己事情,李谨言还没八卦到非要弄清楚。但他对任午初这个人确是起兴趣,或许他该找个机会当面见见他。
“言少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麻烦萧先生。”李谨言将关于任午初资料收起来,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个包装精美盒子,“这是家化厂新产品,世面上还没有出售,萧先生可以带给家中女眷,只当是点心意。”
萧有德接过盒子,突然眉头跳,从盒子样子来看,分明是迎合年轻女子喜好。他除两个儿子,并没有女儿,夫人也在民国初年去世,倒是最近新纳房姨太太,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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