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你有什
理由，但畜牲尚且有亲情，你不能对你
堂兄妹斩尽杀绝！”
“是啊，畜牲尚且有亲情啊。”李谨言笑得愈发讽刺，“可惜，咱们李家倒是专门出
些畜牲不如东西。”
萧有德转头看李谨言，见李谨言点头，立刻有两个汉子上前把李老太爷架开。
“你这个孽障！不
“你才是你真心话？”李谨言看着他，“你觉得这切都是造成？”
“不是吗？”李谨丞眼睛瞬不瞬盯着李谨言，“没有你，李家就是！没有你，凭能力必然大有作为！没有你，根本不会接受日本人条件，为他们办事！你当真想做个汉*被人戳脊梁骨吗？你太好运
，有能帮你家人，能？只有群会拖后腿蠢货！”
李谨言半晌没有说话。他第次看清李谨丞，他永远不会承认错在自己，永远不会反省自己。只会不停告诉自己，犯错不是他本意，是旁人逼他。或许在李谨丞观念里，他李谨言就该乖乖被卖掉，老实给卖掉他人数钱，然后在没有用处之后死事。
“怎，无话可说？”
“不。”李谨言摇头，“只是有些吃惊罢。”
髻上两枚簪子也拔下来，丢在地上，“这下，连根带尖都没有。”
“李谨言，”李锦琴走到李谨言面前，突然停住脚步，眼神怨毒，“掉冰窟窿里没淹死你，炸弹也炸不死你，你命可真大。”
萧有德立刻示意手下将她抓走，李谨言却抬手阻止他，低头附在李锦琴耳边，“李锦琴，李谨言已经死。”
“你说什？”
“在被你和李谨行推进冰窟窿里之后就死。”李谨言声音愈发低，在李锦琴耳边又说句话。
他第次看到有人能虚伪无耻到这个地步。
“萧先生，带走吧。”李谨言不想再浪费时间，“该怎办就怎办，若是他不肯开口，就去找乔乐山。”
“是。”
门外突然传来阵喧哗，李老太爷住着拐杖，颤巍巍拦在西屋院门前，“不许走！”
“老太爷，你知道为什要抓他们？”
李锦琴眼睛倏地瞪大，高声叫道：”不相信！这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李谨言不再看她，“带走吧。”
李锦琴兀自叫骂，萧有德干脆堵上她嘴。李谨丞被绳子绑起来，胳膊上伤口也被布条扎起来，在问话之前他还不能死。
“李谨丞，”李谨言面无表情看着他，“你不该和日本人搅合在起。”
“不该？”李谨丞笑声，“你凭什说不该？什都没有，家业，父亲，前程，这切都是拜谁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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