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对,良禽择木而栖。在薛定州手下,也就是个师长到头,投楼家怎说也能更上步。”
“你是说?”
“从龙之功啊,庞兄。”唐玉璜甩下马鞭,“想想之前那些游行学生都举着谁画像?个督帅,却与南北
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为图时之快给楼少帅写那封信……
“言儿,你觉得这个怎样?”
“那个,娘,”李谨言语气干巴巴说道:“不用这兴师动众吧?再说少帅在外边是忙正经事,不能因为过生辰就把他叫回来,这不好。”
番话说完,李谨言自己都觉得牙酸。
“知道你懂事。”楼夫人拍拍李谨言手,“但这码归码,大帅也同意。这事就这定。”
收回去,“在厂子里忙天,先去换身衣服,你回去告诉夫人说会就过去。”
“是。”
李谨言回到房间,也没让丫头送热水,直接用凉水擦擦,换上身淡色长衫,整个人都清爽许多。楼夫人孕吐很厉害,哪怕点汗味或者是油味都能让她干呕。虽然这几天情况已经渐渐好转,李谨言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闻闻身上没汗味,只有股淡淡香皂味,才放心去见楼夫人。
“娘,你找?”
“恩。”楼夫人靠坐在沙发上,丫头们捧着些布料给她过目,见李谨言进来脸上露出笑容,“言儿,快过来看看这料子好不好。”
李谨言:“……”话说死刑犯被缓期执行心情,估计就和他现在差不多少吧?
山东,兖州
粤军第五十六师和桂军第六十师整队集结开出兖州城,唐玉璜和庞天逸骑在马上,都有些感慨。
“庞兄,没想到此次来山东,会是这个结果。”
“谁又能想到?”庞天逸笑道:“不过这样也不错,给唐广仁出生入死那多年,到头来又得着什?还不如改换门庭,至少能让手下弟兄吃上几顿肉。”
李谨言坐到旁,端起桌上凉茶喝口,“娘,这个不懂,你觉得好就成。”
“这哪行?”楼夫人不清不重拍下李谨言,“这是给你生辰做衣服,你总要自己觉得好才行。”
“生辰?”李谨言愣下。
“是啊,你这孩子忙糊涂吧?”楼夫人奇怪看他眼,“这个月29,农历六月十六是你十七岁生辰。和大帅说要给你好好办办,也让逍儿回来。你们成亲后在起日子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过生日什李谨言倒不在意,但是把楼少帅叫回来……李谨言下意识正襟危坐,他开始考虑,如果他和楼夫人说,他不过生日也别把楼少帅叫回来,成功几率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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