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有德听得有趣,“震关北?想起来,就是那个两年前被少帅掀山寨胡子?”
“可不是。”狱卒说道:“也不知道怎回事,其他几个匪首都砍头砍头,吃枪子吃枪子,就这个家伙,直关在这里也没个说法。”
萧有德点点头,示意狱卒打开铁门,“你们都留在这里,
在丫头和奶娘帮助下,她费尽千辛万苦从家里逃出来,却在路上遇到流匪,就在奶娘被杀,她也陷入绝望时,个好心人救她……
牢房里声音越来越大,狱卒见闹得实在不像话,站在牢房门口用力敲着铁门,“闭嘴!都给闭嘴!再不闭嘴老子赏你们几鞭子!”
“呸!”个长满脸络腮胡子,粗壮得像熊样男人大声骂道:“去你X!和震关北抖威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能耐?!”
“你!”狱卒被气得脸色铁青,大汉却更起劲,把扯开早就破烂不堪囚衣,“来呀,你个狗X养!他X披身狗皮,还真当自己是什人物?!”
“你,今天非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在她耳边低声吩咐几句。
“记住吗?”
“记得,夫人。”
“恩。”
丫头口中王家小姐,此刻正被关在城中所专门关押重刑犯和死刑犯监狱里。虽然她个人“独占”整间囚室,可透过铁栏杆,还是可以清楚看到对面囚室中情形,那些衣衫褴褛,面目狰狞男人,朝她说着下流话,做着下流动作,还……
狱卒被气得失去理智,大汉脸上闪过抹得逞表情,愈发起劲叫嚣:“你来呀,你不来就是孙子!”
就在这时,狱卒肩膀被只大手扣住,回过头就要破口大骂,等看清身后人脸却立刻没声音。
“萧、萧先生……”
萧有德点点头,脸上表情十分温和,“这是怎,怎这热闹?”
狱卒生生打个激灵,这个萧先生可不是好惹,凡是落到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想到这里,狱卒眼中闪过抹狠毒,便将刚刚大汉所为添油加醋说出来。
王小姐蜷缩起身体,紧紧靠在墙边,偶尔有只蟑螂或者老鼠爬过脚边,都会引起她声尖叫,其他牢房里犯人们便会发出阵大笑。
泪水沿着她眼角滑落,她想不通,自己怎会落到这步境地?
她明明是要拿回属于自己东西,怎竟会变成这样?
她后悔,她真后悔,若是知道楼逍是那样个人,她根本就不会逃婚!更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楼家少夫人本该是她,和那个被报纸上称为“民族英雄”男人并肩本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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