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不成器弟弟,他们家恐怕都要搭上!早知道死活都要留他在老家,不让他踏进关北城步,可如今什迟……
“老爷……”
“行,有什好哭。”潘广兴挥挥手,“你也往好处想想。事情若是成,咱家在大帅面前就彻底翻身。”
潘夫人终于不再哭。
楼大帅这次下狠心,务必要把日本人在关北城中暗藏势力连根拔起。这些东洋矬子狼子野心,从甲午之前就不断派人潜入华夏,借各种身份掩护刺探华夏
“遵命!”
潘家,潘夫人送走徐广治,走进卧室,就见本该躺在床上潘广兴已经起身下床,哪里还有点醉意?
“老爷,你没醉?”
“没醉。”潘广兴摇摇头,嘱咐道:“你不要多问,今后见徐广治要小心点。”
“哎。”潘夫人跟在潘广兴身边,大风大浪也见过,听丈夫这说,也就不再多问。
妇人笑,“那就进来吧。”
等到徐广治走进宅子,妇人又探头朝他身后看看,巷子里空空荡荡,什人也没有,这才关上院门。
等到院门关,关穿着黑色短打男人从旁边院墙上跳下来,记下宅子位置,立刻大步离开。
妇人将徐广治带进正堂,有个二十五六岁,相貌颇为英俊男人等在那里。
“川口先生!”徐广治站直身体,九十度鞠躬,吐出口流利日语。
“这几天都要出去,你守好门户。也给振学振武送个信,没事就不要回家。”
潘广兴话说完,潘夫人手就是抖,“老爷,到底是怎回事?”
“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弟弟闹!”
潘广兴气得想拍桌子,到底想着不能露出马脚,收回手,“总之,这事要是成,说不准还能在大帅手底下做事,咱们两个儿子也能有个好前程。要是不成也只能认命,至少大帅不会再追究之前事,振学和振武就算不得重用,也会衣食无忧。”
潘广兴越是这说,潘夫人就越是害怕,忍不住想哭。见丈夫神色严厉,不敢出声,只能用手绢捂住嘴,眼泪扑簌簌掉。心中对弟弟怨气,从以前分直接升到十分。
“恩。”川口怜示意徐广治坐下,“事情办得怎样?”
“还在观察。”徐广治说道:“潘广兴是否可信,还不能确定。”
“没时间。”川口怜手中用力,茶杯陡然破碎,“香子下落不明,很可能就是楼家抓她,必须尽快找到她下落!”
“是!”
“潘广兴曾是楼盛丰心腹,应该知道他些秘密,想办法让他说出来。”川口怜眼中闪过抹阴狠,“必要时,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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