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内温度陡然下降五度,楼少帅不说话,李三少再次被按倒在床上……
李谨言城郊没去成,事实上,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肚子饿,他恐怕会继续睡下去。
丫头们端着热水和洗漱用品走进室内,李谨言注意到,今天丫头们身上都换上桃红色棉袄,辫子上也系红绳,鬓边簪小朵绒花,看起来,愈发水灵。
“今天是什好日子吗?”
可是很快,他连抗议表情都摆不出来,布帛撕裂声再次响起,修长腿,被架在楼逍肩上,金属肩章,划破肌肤,道鲜红蜿蜒而下……
等到楼少帅终于肯让李谨言说话时,李三少已经累得连坐起身力气都没用。
几乎是强撑着问句:“是不是磺胺事情成?”
“恩。”楼逍抱着他,“成。”
李谨言呼口气,不难理解,楼少帅为什会激动成这样。迷迷糊糊想要睡着,却听楼逍在他耳边说:“谨言。”
大豆,曾经在国际市场上占到百分之八十份额!
可惜是,后来日本侵华,再加上系列别原因,华夏失去这个优势。
不过,现在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有机会。
发展农场经济,仅凭人力明显不够,他和美国洋行订单,可以再加上两台拖拉机。最初坦克,好像就是拖拉机改装?
想到买地,李谨言就打算再去趟城郊。看看时间,还早,晚饭前应该能赶回来。结果房门刚打开,却和站在门口楼少帅撞个正着。军装上铜纽硬邦邦戳在他脸上,李谨言疼得呲牙,捂着腮帮子抬起头:“少帅?”
李谨言用水泼两下脸,清醒许多。
“言少爷,今天是除夕啊。您忘,夫人前儿还说呢。”
李谨言愣,今天是除夕?来到这个陌生年代,从李家到楼家,他连喘口气时间都没有,这段时间,更是忙得像个陀螺。除夕,新年……原来,已经要过年吗?
“言少爷?”
“没什。”
“啊?”
“谨言。”
“恩。”
“谨言……”
“哦。”
楼逍没说话,把抱住他,两条钢铸似手臂,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少帅,到底怎?”
楼逍还是没说话,脚踹上房门,直接抱起他,几步走到床边,将他按倒在床上。察觉到楼逍情绪有些不对劲,李谨言咂舌:到底发生什事,能让楼少帅激动成这样?
难道……脑中闪过道灵光,李谨言开口问道:“磺胺……”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下巴被有力手指钳住,生疼,李谨言气得直拍楼逍肩膀,倒是让他把话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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