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憋气!
“盛丰,南方不平,们真和俄国人动起手,万郑怀恩在背后捅刀子,谁受得?南方z.府那群人,你也不是不清楚。”
司马君叹口气,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这做。前朝李合肥,被西方人称为“东方俾斯麦”,却至死都背着卖国贼名号。他愿意吗?不愿意!可国家贫弱,统治者不思进取,军费都被挪去建园子,大厦将倾,凭几个人力量,就能扶得起来吗?何况上面还压着个实际统治中国,又祸害中国几十年老太后!他又能怎办?
“盛丰,知道这事情难为你……”
“大哥,这话你都说几遍。”楼大帅叹口气,“你这不是为难,是在用剑戳心窝子!你明知道,手底下那群兄弟,有几个没和老毛
客人散去,大帅府依旧灯火通明。
楼大帅喝过醒酒汤,洗把脸,清醒之后,派人把楼少帅叫进书房。被请去还有司马大总统,之前楼大帅借着酒劲,很是扫司马大总统面子,可司马君能忍着怒火留下,给外人摆出姿态,楼大帅就清楚,满洲里事情还没完,绝不会就此揭过。
如果可以,楼大帅也想让司马大总统打消与虎谋皮念头,那群老毛子是好相与吗?从前清开始,他们从中国占走多少土地?说什重新勘定界标,无非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给你下个套,到时候,熊爪子拍下来,你是接还是不接?
楼大帅敞着怀,坐在高背雕花椅上,司马大总统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楼逍站在楼大帅旁边,在父亲和大总统面前,楼少帅是没有座位。
“大哥,你还不清楚那群老毛子吗?说他们是牲口都抬举他们!在这群王八羔子眼里,咱北方这块地界,就是块喷香肥肉!不吃进嘴里消化,绝不会甘心。那条大铁路是怎回事,咱们都心知肚明。之前直没明着动手,还不是找不到借口吗?结果你倒好,直接肉往人家嘴里送!”
楼大帅越说越气,险些又要瞪眼睛拍桌子。
司马大总统也是眉头紧皱,叹口气,“也是没办法,不把北方给安定下来,南方该怎办?何况,俄国人已经在边界增兵,要是不答应,和他们打吗?打过吗?”
楼大帅也沉默。
他不是没和老毛子交过手,不能说点胜算没有。不管不顾拼命,或许能打赢,但也是惨胜。何况国内现在是山头林立,真打起来,宋琦宁倒是会帮忙,可无非就是派人送些武器,到头来还是要靠着他手头这些兵。万全都拼没,怎办?别说满洲里,连北六省都得易主。
可是,真就让z.府去和老毛子谈什满洲里水路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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