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昌!”
“爹!”
屋子里立刻乱成团,老太
接着,李谨丞几步走到二夫人跟前,双膝跪下去,连磕三个响头,“二婶,为之前爹娘做事情,还有锦琴谨行行为向您赔罪。”
李谨言挑起边眉毛,自己这个大哥,还当真不简单啊。他都给娘跪下磕头,要是自己再抓着不放,硬是要把李锦琴和李谨行丢进冰窟窿里,任谁看都是自己得理不饶人,仗势欺人。
李谨言见二夫人看过来眼神,摇摇头。如果今天他让步,今后他就得继续让,这事,本就不是他们错,凭什李谨丞三言两语,磕几个头就算?他可记得清楚,不久前,他娘就跪在李谨丞现在地方,额头上血,把青石砖都染红,却也没见李庆昌和许氏心软!
“这事,不成。”
李谨言声音很轻,却透着坚定,直接对站在门口两个大兵说道:“拖出去,不过,别让人死。”
样想?你娘可是从小养你到大!”
老太太擦擦眼角,“算,就当养头白眼狼!”
李庆昌咬紧牙,把扣住大夫人手腕,巴掌就举起来:“蠢妇!”
手到中途,却被抓住,李谨丞握住李庆昌手,说道:“爹,娘就算有错,你也不该打她。”
“谨丞!”
李谨丞愕然看向李谨言,看到李谨言脸上嘲讽,瞬间,脸上火辣辣。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无措和尴尬。
他是李家长孙,父亲不只次告诉他,李家切都是他。他自幼聪慧,得到祖父喜爱,他是李家天之骄子。随着年纪增长,他知道自己父亲是个志大才疏之辈,只有像二叔那样人,才能撑起李家,他不停鞭策自己,连二叔都说,“此子肖。”
当时,他三弟李谨言,还腼腆得像个小姑娘。
他只是离开三年,那个腼腆讷言三弟,怎会变成这样性子,还是说,有什他不知道事发生?爹没告诉他?
李谨丞将怀疑目光转向自己父亲,李庆昌看着儿子眼神,只觉得股气涌到心口,哇声。吐出口血来。
不顾李庆昌难看脸色,李谨丞说道:“刚才在门外也听到,锦琴和谨行之前险些害谨言性命?”
李谨丞冰冷目光扫过,正在叫嚣李锦琴和李谨行都没声音。
“这样不懂道理,不友爱手足,理当得些教训。”
“谨丞,这怎行!”
“娘,你别说话。”李谨丞目光硬冷,见大夫人不再出声,才继续说道:“可是,锦琴毕竟是个女孩子,谨行还小,谨言,至少看在大哥面子上,罚他们跪祠堂,再每人抽十鞭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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