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级分明,你爸爸是谁,你妈妈是谁,你爷爷是谁,支撑着你在这个圈子里地位。只是,他们同样都是受过最好教育,有着良好他们不会明面上说出你不是这个圈子人,你连个跟班都不如,他们只会用各种方式让你感觉到,虽然他们很和善,但你跟这个圈子是不样,你太差,你完全做不到他们轻松能做到切。”
“就像……头蠢笨黑鹅跑进白天鹅队伍。”霍麒为自己找个比方,“在那种环境里,你父母离婚,你妈妈改嫁,你进入个陌生家庭,你所有孤独都会无限放大,仿佛世界上就剩下个人是这样不堪。就像你今天样,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家庭这样乱糟糟,只有你父亲这样不负责任,只有你自己,这样倒霉。”
这话让姜晏维有点共鸣,虽然不是件事,可就是那种感觉。
这也是他不想让同学知道他爸妈离婚原因,虽然他家八卦,可能早就传遍全市,但他就是不想捅破这张纸。
“这种感觉会让你情不自禁地去寻找同伙,找不到就会去试图跟别人靠拢。那时候就是想,变成样就好。所以吃很多苦,把经历大部分用在不相干事情上,为就是能够融进去,……放弃很多坚持东西,譬如口音,生活习惯,喜欢弹弓和从小跟着爷爷练得拳脚。因为他们觉得土,学着讲儿化音,偷偷打量着他们用餐习惯,开始学跆拳道虽然不觉得很厉害。学会很多不想要东西,从五岁到十五岁,削足适履,血淋淋站在那个圈子里,只为让自己不那孤单单个人。”
大概是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想回忆,他说并不详细,可姜晏维却能够从他表情里看出当时痛苦——霍麒眉头是紧皱,显然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很难过。他有点心疼,想让他别说。他有种预感,后面事情会更难过。
“以为已经同他们样,可那不过是表象而已。对于他们而言,不过还是个披着白天鹅皮黑鹅,是跟他们不样出身不样人。于他们,不是认识多年朋友,而不过只是个十年来长久异类。他们就是那有耐心,看着你受罪看着你费劲看着主动削去自己骨头,血淋淋成个四不像,却不会吭声,他们把这种叫做绅士。”
说到这里,饶是霍麒不愿意,些遥远记忆也开始渐渐泛滥上来。当初他被霍青林耍后,直接送到住宿学校,元旦回家时候,正赶上霍青林生日,往年他都是出去玩,那年他却是在家办,作为圈子里老大,家里来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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