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意外道,“嗯?”
齐厦眨眨眼,“今后日子还长,你总不能什事儿都不干只是就着。而且,恶棍都伏法这久,也不用走哪都拉你陪着,是吧?”
贺骁倏忽间愣住,脑子颠来倒去都是齐厦说不再需要他,他眉头习惯性地打成个结,好半
贺骁点支烟,“你中文有退步。说接下来齐厦要拍戏,打算跟着去。那单买卖你可以派别人,要真指着亲自去,就往后押两个月。”
贺中将本来是指望齐厦对贺骁夫唱夫随,可如今居然掉个。他实在看不惯自家儿子这副老婆奴德行,“你出息呢?”
贺骁深吸口烟,神色惬意,没说话。怎就没出息?照他看,千般本事都使到外头,在家里对着自己媳妇儿护着宠着依着,这才是男儿本色。
贺中将被他脸嘚瑟样气得咬牙,本来巴望着儿子带个媳妇儿回去,最后居然把儿子也赔上,这事摆谁头上谁气不顺。
于是他对贺骁气哼哼地说:“天到晚只知道粘着老婆男人,最后还得招老婆看不起。齐厦他也是个成年男人,走哪你都跟手跟脚,就不信他喜欢。你且看着吧。”
持……”
“可不是,越是起过日子人越是得体谅、得互相谦让,算是看出来,你跟贺骁那就是力全由他出,日子都围着你个人转,你自己说是不是?”
齐厦愣愣出会儿神,“……也是,回去拍戏,他打算推贺中将那事儿跟着去。每次拍戏,他都跟着去。”
齐母没料到贺骁为齐厦连正事都耽搁,又是怔,心里宽慰之余又觉得有些不妥。
“你看看你,说对没?你这大人,因为自己事儿总耽搁着他。贺骁对你好那是他心思,可你也得回头为他想想,两个人过得都不迁就,这才是长久之计,是不是?”
贺骁完全不当回事,“他还就喜欢跟着。”
贺骁这话说得无比坚定,谁知回房就被打脸。
先是齐厦问他,“晚上谈还是那件事?”
贺骁点头,“是,”搂着齐厦往里屋走,边走边安抚,“给推,也不是定非去不可,咱俩安排照旧,你放心。”
齐厦步子却突然停住,转头看他,十分郑重地说:“你依贺中将意思去吧,这儿自己可以。”
齐厦讷讷地说:“相互体谅,长久之计?”
齐母说:“对。”
自婚礼后,齐厦心头直缠着那股子不对劲感慨,此时终于醍醐灌顶。尽管悟之余,他又有些说不出难过,还是对着母亲点头,“知道。”
而此时,同层楼某个房间。
贺中将对着儿子气不打处来,“你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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