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酷真相,贺骁握住他肩膀手猛地收紧,猝然打断他:“齐厦——”
但齐厦比他更急切,“你信,当时只要还有点挣扎可能就不会就范,是死都不想如他们意,可药性上来动不,真动不。”
齐厦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能是那位董事长公子也可能不是,只是整件事情从《雏
齐厦眨眨眼,“顶着经纪人压力拒绝,那个人没再来,以为这事就过去,谁知过半个月经纪人又旧事重提,是肯定不会同意。”
他生怕贺骁不信似,转回头目光对上贺骁眼睛。
抬手按住贺骁手,“那时候没什资源,但寄住在沈老师那偶尔演演话剧,报酬不高但心里过得舒坦,那种卖身求荣事不屑做。”
贺骁忍不住低下头,“这才是你。”
齐厦眼光闪闪,眉心突然抽出几道细纹,他表情很淡,但其中厌恶和愤怒毫无掩饰,“可是半个月后天,经纪人叫出去说是见个导演,临上车时候喝从他手里递过来水。”
贺骁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敢这个词,可是现在真相触手可及,他却是真害怕听下去。
可能终究还是不堪面对,齐厦把眼睛转向窗外,“事情开始是有人来找经纪人,话说得很漂亮,他们董事长公子看过《雏鹰》,非常喜欢,邀请去个酒会,当然,这人还带着张巨额支票。”
齐厦心神恍惚又想起很多年前。
他当时经纪人,顶着张猥琐狰狞脸冲着他吼。
“人家也算你半个粉丝,人家现在出那大价钱请你去酒会认识认识,认识下怎?你端得跟个贞洁烈妇似。”
贺骁依然垂着头,但眼眸蓦地定住,这时候像是连眼皮都眨不动似。
他近乎屏息听着,而齐厦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时候突然忽远忽近般地不真实。
“那口水喝下去,又过会儿就开始犯困,眼皮合上就再睁不开。”
齐厦顿顿,接着语气越来越快,声音却开始发颤,“当时其实还能听到人说话,但人动不,就这样,他们把带到个房子里扔到床上,床上已经有个男人……”
他就连身体也开始微微抖动。
齐厦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心里头愤懑,当时他是怎说?
“懂,天价饭局,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透过窗子望去,滚滚海水拍打远处嶙峋礁石瞬时击起滔天碎浪。
思绪收回来,齐厦对贺骁说:“当然,没去。”
齐厦眼珠被夕阳余晖映得几乎透明,有种易碎脆弱感,贺骁终于还是没忍住探知全部冲动,“接着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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