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将信将疑,但齐厦直往他怀里钻,显然不想再继续刚才话题。他不忍心再问,只好把齐厦抱得更紧。
齐厦说自己受凉,贺骁本来是想让人给他把东西收拾过来,就在海边先过个晚上。
但事情来得突然,齐厦完全没有即日搬家准备,于是在房间睡会儿,醒
贺骁下颌胡渣蹭到他脖子上,声音透着些笑意,“也是你粉丝,《雏鹰》从头到尾都看完,就为看你。”
本来贺骁自己说是他粉,齐厦还有些想笑,但听到后面两个字身子倏忽僵。
半天好心情戛然而止。
齐厦脑子像是瞬间清醒又像是更加恍惚,“《雏鹰》?”
贺骁抬眼看他,又在他锁骨上狠狠吸口,“是,怎?”
路到房里贺骁冲得飞快,齐厦只听到耳边风声嗖嗖。进房间,还没等他看清陈设,贺骁将他放在床上。
这是张双人床,齐厦后背落在柔软弹性床褥,目光在房子里头扫视,临海面也是落地窗,卧室面积很大,显然是间双人卧室。
在他家时候,直都是他被带到贺骁房间睡,听起来很苟且。可这里以后就是他和贺骁房间,名正言顺同居啊这是。
齐厦心潮汹涌,脸颊温度下升好几度。
而躺在他旁边贺骁还不肯放过,伏过身来在他嘴上亲下:“这房间里头有什不满意?”
齐厦本能地摇头,“没什。”怎可能没什,这是他心里头根刺。
这些日子和贺骁在起他以为他心结都放下,到此刻才知只是与之相关线索都还是能触动那根孱弱弦,发生过就是发生过,记忆不会随着时间和际遇终止。
齐厦脸色瞬时发白,连刚才粗重呼吸都安静些,就像是被什扼住似,只是抱住贺骁身体手臂收得更用力。
贺骁抬头看,满身情欲顿时去半,手捧住齐厦脸,“齐厦?”
齐厦顷刻回神,这是他不想让贺骁知道事,于是身子下滑,脸急忙往贺骁颈窝贴过去,“没什?只是……年代太久,好像有点受凉。”
齐厦下意识地摇头,“没有,”眼光望着对面光着墙,“那边也得挂画。”
贺骁嘴唇落在他唇上时更加缠绵,“除挂画,床上男人也满意?”
齐厦被他亲得浑身发热,脑子空荡荡根本连抵抗能力都没有,没想通好好糙爷们如今怎调情时候也这没脸没皮。
贺骁就压住他又亲又啃,中间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问为什给你当保镖,事实是,很多年前就注意你。”
这是回答他在楼下问话,齐厦情热迷糊中愣,“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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