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倦倦地说,“这儿只有个枕头,你去房里再拿个。”
贺骁胳膊伸到他脖子底下穿
听见关门声,齐厦才把那双已经睡意迷蒙眼睛朝着他扫过来,还透着几分无辜。
做过之后露出这副模样只有八个字形容:身娇体软,不胜轻狂。
贺骁很想对他轻狂整个晚上。
贺骁觉得自己忍性简直修炼到最高境界,这时候担忧齐厦肚子饿心思超过本身热血沸腾。
大步过去,餐盘在床头柜放下,自己把凳子拖到床边坐着。
事实证明饿久狼惹不得。
这天先是在床上,虽然贺骁理智还在,没真第次就把齐厦做到底,但他那个力气光是在后边从腿缝把齐厦要回,几十分钟冲撞力道就够人受。
齐厦觉得浑身骨头块接不上块似,两个人在床上躺会儿,身淋漓汗水干透后黏糊糊很不舒坦,贺骁又去浴室放水,把齐厦抱进去,自己垫底下,让齐厦躺他身上浸在热水里舒散筋骨。
齐厦排练天,加上下午那通闹,只泡会儿脑子就晕乎乎。
可能彻底坦诚之后以前那点羞涩也没,齐厦边迷糊着跟贺骁说话,手在贺骁胳膊结实坚硬肌肉上玩似抚摸按压。
齐厦大概真是累,人慵懒地躺着没动,眼睛瞬不瞬地望着贺骁,里头像是汪着两潭秋水,副落难美男求投喂撩人样。
这本来也是不需要他示意事,贺骁手端碗,手拿起勺子,里头粥口口地喂到他嘴边。
他喂,齐厦就乖乖吃,贺骁目光宠溺看着齐厦,只觉得心尖都是软,这是他宝贝,他爱不释手,就在今天他终于得到他。
齐厦只把粥吃下半碗,说:“不要。”勉强填下肚子就成,他现在眼皮都在打架,实在困得不行。
贺骁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还没吃别,就着手上碗把剩下呼哧喝下去,碗摆在边快速地脱衣上床,把齐厦抱住,“睡吧。”
两副身体上下叠着,贺骁刚才次过去本来就没尽兴,这会儿又没忍住,就在浴缸里头又来回。
如此来,齐厦回到床上腰散架似酸痛,贺骁给他揉会儿才下去把晚饭弄上楼。
这时候已经过晚上八点,齐厦被折腾两次,两次都没做到底,大腿内侧皮肤就算抹过药,擦到布料还是觉着蛰疼,也没穿衣,就这样躺在床上。
贺骁手里端着吃推门,人怔住,眼前画面让他感觉他怎都吃不饱。
房间里灯光昏黄,而齐厦修长匀称身体侧躺横陈没有处不优美,最重要是他还光着,只有薄被角勉强遮住最隐秘部位,白玉样皮肤在灯下泛着柔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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