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在他摄人眼光下点下头,“知道。”
贺骁立刻把辩驳念头打消下去,估摸着他说什,最后老爷子都能数落到齐厦身上。
看得出老爷子很正直,但当着客人把儿子呛成这样那就是过分耿直,贺骁其实也素手无策,富贵不能*人你指望他威武能屈?
所幸顿饭吃完不需要多久,过后,齐厦爸爸客气地跟贺骁打个招呼后回房午睡。
齐厦妈妈把最后盘菜摆上桌,对贺骁说:“齐厦说你爱吃红烧肉,家里不常做,怕不合你口味,这是从下头餐馆订回来,你尝尝。”
她在齐厦旁边坐下,心疼地对儿子说:“看你瘦哦,多吃点。拍戏这事儿没日没夜寒暑颠倒,看你把自己辛苦成什样。”
齐厦爸爸闻言冷哼声,“三百六十行谁不苦?不管三九三伏,街上环卫工人哪天不是天没亮就出来工作。”
说完不屑地瞥眼齐厦:“就他那点辛苦,最后收获是,bao利,他劳动远远对不起他收获,你告诉比别人苦在哪?为什不用他钱?用着不安心钱分不要。”
齐厦妈妈连忙和稀泥,“好好,吃你饭。”
这是贺骁,同事,也是朋友。”
贺骁也站起来,“您好。”
明明是次普通上门到访,接下来与其说是闲聊,倒不如说是贺骁被齐厦爸爸盘问二十多分钟。
从籍贯到从业经历,齐厦说是同事,但看贺骁身板齐厦父亲也大概明白他在齐厦跟前做些什。
安保人员大都是退伍军人,齐厦爸爸甚至问到他在哪个部队服役。
齐厦低头扒饭,没听见似,也可能是已经习惯。
贺骁嘴里东西嚼着就有些不是滋味,大老远赶回来热脸贴冷屁股,要说齐厦不难过谁信?
余光扫过去,他还没见过齐厦这低眉顺眼,连肩都缩着,就像极力降低存在感,把自己所得看不见似。
贺骁有心替齐厦说几句,那边齐厦妈妈已经开始,“儿子怎就不好,他隔年就去偏远地区义演做慈善,这是大好事啊。”
齐厦爸爸气不打出来,“帮子人赫赫扬扬,捐百万,人家地方得用百五十万接待。你自己说,这是哪门子慈善?”
贺骁答案当然是贺峥嵘给他编土生土长本国背景,以他真实身份连进这院子都不易,齐厦早知道没戳穿他。
齐厦爸爸听说部队番号,连连点头对他热络很多,赞许地说:“年纪轻轻就知道为国家做贡献,脚踏实地办实事,你很好。”
转而嫌弃地瞟眼齐厦,齐厦佯装无事地转头望天。
贺骁不明所以:“……?”
但很快饭桌上他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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