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突然就明白他手底下那些大兵为什恶战之后刚刚逃离火线就急着找人发泄,过多分泌肾上腺素激发性欲。
就像不到个小时前他们刚刚经历过危险,不过贺骁确认齐厦这张脸更刺激他,比今天更险恶百倍情形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却从来没有眼下这样直接身体亢奋。
走到贺骁面前,齐厦把药油放在床头,只手抄进裤兜,说
从表情到声音都没多少情绪,人坐着还是没动,态度大写淡漠。
齐厦:“……”他之前居然还怀疑在电视台身体接触是贺骁刻意为之地骚扰他,简直……不能直视。
好容易把脑回路拉回来,齐厦说:“你伤……”
背在身后手拿出来,手上是瓶红花油。
原来是来给他送药,贺骁浓黑眉略扬下,看见齐厦脸不自在样儿,甚至都不敢跟他对视。
突然几声敲门声。
贺骁坐着没动,“进来。”
门开,来正是他刚才想到人,齐厦应该是回房洗过澡,身上穿着件白色套头家居服,手背在身后,颀长身段挺拔得像是棵修竹。
贺骁侧着头看他,愣瞬。
而齐厦看到眼前画面也惊得不轻,贺骁叼颗烟大张两条腿坐在床沿,下边是条作训服长裤,上身却赤着。
把手里东西放在边,俯身条胳膊肘搁在膝盖侧身对着齐厦,说:“你进来关门。”
他就想看看这头鹿会怎样。
齐厦:“……”也对,贺骁衣冠不整,这屋子里还住着两个女人。
步进屋,反手带上门,头鹿朝着匹狼慢慢靠近,步态平稳施施然,还带着给他治伤药,感人至深。
从门口到贺骁跟前不过几步远,房间门关上,这个不算大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窗外夜色正好。
平时他穿着衣服时候,即使是隔着已经洗得松垮T恤都不难看出他身材健硕,眼前贺骁上衣脱,胳膊和厚实胸背处爆起肌肉鼓涨得像是要把皮肤炸开似,屋子里只开着盏落地灯,他古铜色皮肤在昏黄灯下油光发亮,浑身上下野性雄浑荷尔蒙气味几乎充斥整个房间。
齐厦只觉得眼球瞬间就被强*遍,在娱乐圈里混这久说他没见过裸男完全是瞎扯,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谁光着上半身就有贺骁这种强烈野兽样侵略性。
齐厦有种腿不由他要往外跑冲动,但他拿出坚定意志力强迫自己站住。
吾日三省吾身,直至不省人事。之前他自己有错在先还拿人撒好几天气,如今贺骁又救他命,强烈亏欠感暂时战胜他本能。
见他愣着,贺骁把嘴里烟拿下来,在床头烟灰缸用力摁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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