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扯张纸擦嘴,“也很忙,每次都定闹钟。”
“农场?”贺骁突然打断他们。
齐厦手顿住,这游戏七八年前流行过,现在基本上没多少人玩,这种完全不用动脑子手指点下瞬间幸福感爆棚游戏,他向来是以圣徒传教心态安利到自己周围四面八方。
齐厦:“……”要不要暂时放下恩怨继续安利发呢?
但这次没容他纠结,女助理抢先答:“个没意思休闲游戏,明天下午电视台中秋晚会最后次彩排,没时间,贺骁,到时候你工作室另外名助理过来,你们块儿陪齐厦去。”
齐厦:“……”所以才那凶狠。
不对,地图炮不好。
还是不对,战斗民族血统狠厉眼神他真能练出来吗?
女助理说:“就说你眼珠棕色跟纯种东方人棕色好像有点不样。”
齐厦:“……”完全没发现。
“你抬头看看。”
齐厦抬头。
女助理捂肩打个哆嗦,故作吃不消地摆摆手:“这杀气。”
齐厦:“……”还是这浮夸,他自己又不是瞎子眼神练成什样不会照镜子吗?
自始至终把坐在旁边贺骁当空气,连眼角也没扫他下。
这是他现在本职,贺骁看眼齐厦,对女助理说:“给场地现场照片和出入口平面布置图。”
齐厦嗖地站起来转身就走,这次是真郁闷到底。
几天后新戏开机,角色还没揣摩过来,他演员本职都没做好,如今还要参加个让他上台唱歌中秋晚会。
郁闷直持续到第二天出发之前,贺骁看见齐厦时候愣瞬,齐厦穿正是那天晚上在电视台被弄脏帆布衬衣,他自己什时候闷声不响洗干净谁也不知道。
齐厦神秘思维简直高深莫测,而且简直执拗得感人,总之他每天都有自己
他很想抬头看眼到底哪不样,心里猫抓似难受,但攒着口气终究还是忍住,自己个人闷头扒饭。
但也没等他忍多久,女助理似乎想到什突然开口:“你农场是不是把拉黑?”
齐厦:“……!”被发现。
好半天他放下碗,优雅地理下袖口:“你偷菜还用外挂。”
女助理气不打处来:“成天忙得脚不沾地,用下黑科技怎?”
贺骁声没吭,突然想到他小时候刚学射击,父亲说他握枪姿势有差不出三年就得残根手指,他那会儿也是闷着练到足够扬眉吐气才跟老爷子说话。
他俩互不搭理,旁边人却看不过去。
女助理吃完饭认真看贺骁会儿,“你是混血?”
贺骁说:“祖母是俄罗斯人。”
女助理说:“哇,战斗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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