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才发现是个男人,身材高大健硕。
男人落地就踏着绿篱间小径朝楼边大步而来,上身穿着件松垮垮咸菜色发白旧短袖T恤,下面是条直垂到膝盖黄褐花纹地摊大裤衩
魏央又说:“齐老师,妈有那会儿怀是双胞胎,就算娘胎里跟抢那个,现在坟头草都两尺高。”
说完抱臂不语像是等着他反应。
齐厦:“……”跟他个陌生人说起自己家庭血泪史?
但生死是大事,于是他说:“节哀。”
想想那两尺高坟头草,又诚恳地建议:“究竟是亲人,有空去给她扫扫墓吧。”
难得小情小调次“为谁风露立中宵”后突然见着这人,齐厦觉得挺晦气。
但又庆幸至少来是个女人。
他点头算是招呼。
魏央却笑下:“你个人?”冷不丁步跨下露台,眼睛朝露台两边看看,像是在找什似。
齐厦:“!?”
惦记是他成年后最大心病,没有之。
勉强能睁眼,齐厦舌头在嘴里转转,慢斯条理地掏出手帕优雅地擦擦嘴。
夜风瑟瑟,凭栏而立。
这晚上无星无月,花园里照明全靠人工,但感情史片空白齐厦脑子里突然闪过句诗。
为谁风露立中宵。
魏央立刻柳眉倒竖,“你!……”
齐厦犯愁地皱眉,所以正确答案是什?
夜色愈沉,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还夹着水气。
魏央还在旁边说着没头没尾话,齐厦像是忍受百只鸭子,眼光默默看着庭院中被吹得摇来摆去花草枝叶。
花园被景观灯照得通亮,突然,围墙边有处密植龙柏猛地阵颤动,有个身影从高高墙头前茂密绿叶间闪出,利落地跳进院子里。
魏央想找没找着,又对他冷笑:“听说邵捷哥哥要来酒会,就知道你肯定也会在场。”
齐厦没听全句,自动过滤到只剩关键词,立刻决定把早退时间再往前挪十分钟。
魏央说这人跟齐厦位弯成圈搭档并列本年度最让齐厦头疼两号人物,排名不分先后。
光是想想他看自己眼神,齐厦就头皮发麻。
齐厦低头垂眸,成功错过女孩儿眼里怨毒嫉恨。
阵响亮清脆高跟鞋击打地面声音由远而近,直到他身后。
有人呵地声笑,“齐老师。”
这个齐字拉得特别长,齐厦转过头,宾客寥寥小厅门口站着个年轻女孩,身上打扮不像是来参加酒会。
齐厦:“……”魏央,入圈不到年,据说仗着强硬后台横行跋扈。
齐厦跟她没什交情,能记住她也只是因为她在圈里鸣惊人方式太特别:颁奖礼庆功宴掌掴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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