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山颇为遗憾,只能点头,还叮嘱,“回去查查,明天告诉。”
这事儿就这定——毕竟基础已经过,今天其实只是来看看投缘不投缘。黎夜倒是挺惊奇,上车后还问秦烈阳,“就这简单啊,坐天就行啊。”
宁泽辉后来问他小舅爷,宁城山这解释,“除制漆等其他工序,件漆器上漆就要上五到八遍,打磨更是不计其数,性子不稳当能坐住?”
所以也替宁城山说句,大家这才算理解。
等着进城,原本秦烈阳要送宁泽辉到家,结果宁泽辉却报个其他地址,离着秦烈阳他们住处不算远。秦烈阳多聪明人啊,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开过去。结果停车时候,就瞧见穿着件休闲衬衫,站在楼下接人卓亚明。
宁城山完全个老顽童,做事半点不沉稳。秦烈阳行人等到太阳落山,他人都没出现。宁泽辉几乎半小时往外跑趟,秦烈阳倒是不着急,可也觉得很是烦闷,走到院中去看风景,只有黎夜,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宁城山这才摸着自己小胡子,那叫个满意。
等着天色略暗,屋子里又剩下黎夜个人时候,他就偷偷跑过去问黎夜,“你怎这坐得住?”
黎夜被吓跳,差点蹦起来,也就是夜路跑多,才没叫出来,“谁?”他问句,然后就看到个老头,头发胡子都白,头发也长,抓在后面梳个小九九,如果穿上个道服,挺像电视剧里张三丰。
这屋子里,恐怕只有他那个未来师父宁城山有这大岁数。他就知道是谁,叫声,“宁大师。”
等着车停,卓亚明就走过来。宁泽辉显然没想到这人居然等着他呢,脸惊喜,“你不是在家睡觉吗?”
卓亚明意味深长冲他笑笑,“你不是发定位在微信吗?难道不是
宁城山看他长得白净,人也安稳,不是那种毛毛糙糙性子,心里就挺喜欢他。又问他,“你怎坐得住这长时间?”
黎夜其实特别想说,他坐得住不是因为别,是劈柴累着啊,他毕竟是身体刚好,开始运动时候虽然拿捏着,可是回来后照旧感觉四肢隐隐疼,他就老实。
可他再实诚,显然这种话也不是能说,只能笑笑。
好在没等宁城山问呢,宁泽辉和秦烈阳已经进来,这事儿只能作罢。他考验人家天,都这时候,自然不能再磨蹭。更何况还有宁泽辉在旁边敲边鼓,又问问黎夜年龄属相星座,平时爱好什。
黎夜别还行,问星座愣愣,更何况宁城山还听懂行,还要知道上升星座。黎夜要知道才是个鬼,秦烈阳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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