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赞同地说,“1号主外,0号主内,咱家挣钱事儿归,花钱事儿归你,你说算。”说完还跟他商量,“你去跟三大爷他们商量商量时间,要是这两天就能走,把小周留在这儿,留辆车直接带着他们过去。如果时间长,就让司机再来趟,怎样?”
黎夜心里只觉得哪里都妥帖,他这十几年,真没过过这好日子。往外走两步,又忍不住退回来,看着外面三大爷他们不注意,在秦烈阳脸上亲口,
事儿不可能,昨天整天包括夜里,公关部都有人值班,宁泽辉还有他手机都是开着,都市报没有个电话过来,显然不是道歉态度。
他们原本准备今天各家报纸头条留白,给都市报天道歉机会,昨天傍晚秦烈阳临时改主意。新闻就是讲究实效性,如果是专题,更是讲究连续性,如果天空下来,这事儿热度就低,他决定还是乘胜追击。
这样今天他恐怕要忙翻,所以还得提前走。
秦烈阳和黎夜进屋后,直接累瘫,倒床就睡。还是黎夜讲究点,拿盆子兑温水,先给秦烈阳擦擦,自己又去洗洗,忙活半天。等着黎夜上床后,秦烈阳就把人抱住,叫声,“媳妇你真勤劳。”
黑夜里,看不出肤色如何,但黎夜只觉得脸发烫,又不愿意搭理他,闭着眼睛睡。秦烈阳也不管,抬头找准位置低头亲口,也睡过去。
闹铃是四点半响,两个人起来,三大爷都烙出来五六个葱花饼,旁边还有切得细细用香油调好小咸菜,六叔在旁替三大爷翻着饼,边招呼他们,“快吃,趁热吃香。还多烙点,等会给小周和司机留着,你们不用操心。”
两个人连连应着,洗漱完毕,秦烈阳就忍不住扯块先塞进嘴里,顿时满足不得,这味道他记忆深刻,家里精良做出来,总没有这地道。黎夜则看着忙活三大爷和六叔,心里那点想法终于冒头,等着吃完去收拾东西时候,他憋半天话才说出口,“烈阳,能不能……能不能接三大爷和六叔去北京看病?”
他其实挺难说出这话,毕竟他身上没有分钱现在是自己赚,他其实说白,吃着用着全靠着秦烈阳,包养这话其实没错。
作为个直自食其力人,这种状态他是很着急,所以才会不顾手没好,就认真去学画,他想自立。可是三大爷和六叔两个人都上年纪,个腿不好有老年痴呆倾向,个曾经患过癌症,等着他挣钱,真是太晚。
好在,自从他张口,秦烈阳非但没有不愿意表情,还直鼓励地看着黎夜,才让他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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