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本来也没想去,只是这两天没休息好,他确需要休息下。黎夜又不在家,冷冷清清他也不想个人睡,再说,提起那间土屋,他也有点想看看,好在最近公司没事,他倒是可以抽出空来,所以临时做决定。
他边拽几件衣服塞到箱子里边跟黎夜说话,“喝多少?”
黎夜喝多有点话多,“三大爷酿葡萄酒,甜滋滋很好喝,当饮料,多喝几杯,上头。三大爷教法子,可惜土屋院子里葡萄树已经很老,今年就剩下零星几串,做不葡萄酒。”他似乎又想起来什,解释道,“那个葡萄树就是你种那棵,你走那年开始就结果,特别甜,量也大,胖子到夏天就来吃,可惜你都没吃到。把那几串留着给你带回去啊。
他自己在屋子里转两圈,只觉得少黎夜处处没意思,瞧瞧时间,大概是下午三点,这时候黎夜应该午睡起来,就打个电话过去。
没想到接起来时候,黎夜竟有些大舌头,“烈阳啊,你……你怎打电话给,你事儿忙……忙完?”
秦烈阳听就不对,连忙问他,“你喝酒?怎写生大中午还喝酒?”
黎夜显然回答不,只在那儿说,“没喝多少。”倒是小周接过来电话,“老板,确是喝些酒。黎夜带来他家原先宅子,正好碰见三大爷,就被叫到三大爷家里吃饭,结果太能喝,两个老爷子你杯杯,谁劝都不行,结果就醉。”
秦烈阳听挺着急,问他,“现在在哪儿呢?解酒吗?”
“灌蜂蜜,在三大爷家呢。让他睡觉还没睡着呢。”小周苦逼回答。
秦烈阳看看时间,然后跟小周说,“不能老打扰人家,三大爷他们也不方便。那个黎夜安置好,你就去老宅把西边那间屋子打扫,除打扫不要改变任何摆设,然后把他挪过去就行。大门钥匙在门东边六十厘米下面数三块砖距离,有个小洞,摸出来就行。室内钥匙放在院子大水缸后面石头缝里,摸就知道。”
小周目瞪口呆,不是说共才生活两年吗?而且是十几年前事儿,怎能知道这详细?更重要是,刚刚他已经看黎夜拿钥匙,这对比,秦烈阳半点都没说错。
秦烈阳听他没答应,问他,“怎?黎夜你不用管他,把手机给他,跟他说话,你去办,室内被褥也买套,现在出发,大概五个小时后到。”
小周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怎……怎就跟过来?可惜他哪里敢问啊,连忙把手机给黎夜,摸着车钥匙,准备找人干活——没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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