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烈阳带着黎夜离开时,理发师就种送瘟神轻松感,甚至还在门口小声说,“您放心,欢迎您和您朋友下次再来。”他将朋友两个字咬特别重,显然意思是说,只当你们是普通朋友哦。
等着出门,黎夜忍不住说,“他被吓坏,这种事怎能随便说?”
秦烈阳就瞧他眼,来句,“你才三十不是六十,怎能这老旧?”随后压根不搭理他,而是直接电话让小周上来,等他到,就把轮椅给小周,然后冲着黎夜说,“手伸出来。”黎夜奇怪地问他,“干什?”秦烈阳干脆不说话,上手直接将黎夜手抓住,“秦烈阳干事从不躲躲藏藏,你做错事吗?往回缩什?们这样对不起谁吗?”说完,他竟是点也不遮挡攥着他手在这商场里逛起来。
小周眼睛都瞪大,嘴巴里也可以塞下整个鸡蛋,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秦烈阳保持致,好让他们走舒服。
黎夜却是有些怔然,这孩子还是这个样啊。当年黎耀在家磨叽说想要个名牌随身听时候,说全班都有就没有,显得好穷让人看不起。秦烈阳就这样问他,“你穷是做错事吗?你对不起谁吗?你花别人钱吃别人饭吗?既然都是靠自己,你为什要自卑。”
黎耀不知道是觉得秦烈阳说得有理,还是怕秦烈阳拳头,总之再也没要过。
回想起这些,黎夜望着自己紧紧抓住手,热而有力,不容半点挣脱,不能说不感动,这起码是种态度。可如今这并不适宜啊。好在共只走几步,秦烈阳电话就响起来,接听后黎夜就听他叫声爸爸,随后那张风和日暖脸就变得让人猜不透起来,他很快挂电话,冲着黎夜说,“家里有事,回去趟,小周带着你吃完饭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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