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时候，黎夜正在看电视，特别主旋律中央七套，讲是发家致富。卓亚明站
会儿，瞧瞧是个养土鸡，那边特护已经闲无聊打瞌睡，而黎夜眼睛则亮亮，要不是手不能动，他觉得黎夜八成要写点笔记之类。
卓亚明也没说话，跟着起看二十多分钟，把节目看完。这节目挺套路话，先是讲这个人如何决定养鸡，随后有遇到哪些困难，般情况下都是得病，赔掉腚，然后又是不怕艰难再接再厉，最终获得成功，譬如斤能卖多少钱，如今有多
供不应求。
等着节目完，黎夜才发现卓亚明进来，挺不好意思地跟他打招呼，“卓医生，
没看见您。”
“想养鸡啊！”卓亚明也不在意，坐在他床边跟他聊天。
“也不是，就是找条路吧。”黎夜倒是考虑很充分，“车坏，以后身体也不定能开长途大车，总要找条活路。老家还有套老宅，是爷爷，想没事就回去，那边也不要租金，养鸡这个，看市场，不过农村长大，又没文化，比别活好干。”
“秦烈阳能放你走吗？”在卓亚明眼里，那两人都不咋样，个间歇性神经病，个花花公子。
“他呀！”黎夜提起秦烈阳就有些百味杂陈，最终说，“他很善良，是对不住他。”
卓亚明就想问问到底送走是怎回事，为什秦烈阳反应这大？听黎夜上次讲述，他们关系明明应该很好才是。只是黎夜似乎并不想讲，而是请求他，“那个，卓医生，能不能求您件事儿。”他不好意思地说，“手机坏，家里还放着个，在抽屉里，您能不能帮拿过来，当然，手机卡也要麻烦您帮忙补办。”
他说时候很不好意思，卓亚明觉得，若非黎夜这里就跟他熟，实在找不到人，他是不会提出这种要求，这个特别本分人。他当即答应下来，“没问题。不过你要手机做什，你又不能打字？”
黎夜笑笑，“不是微信能发语音吗？听护士说，……想跟烈阳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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