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呵呵笑,随便往旁边坐,不在意说,“
跑,有事时候又来。你跟他客气什!下次再敢来就这样干,这不是医院吗?少爷有钱,打伤管治!”
他说完就把推开病房门,正好与黎夜视线相对。黎夜似乎确比上次好点,身上管子少不少,脸色看着也没那暗。这时候都有精神跟他对视。只是目光里带着点不赞同意思,这种目光让秦烈阳逆反感越发强烈,他很是不客气地说,“这种眼神看,怎?舍不得啊,怪踹他啊。”
他微微笑,往外看眼,“其实伤不重,再说,你伤这样子,都有办法救回来,他这算什。厉害,还没给他试过呢!”
他慢慢踱步,走到黎夜床前,低下头俯下身跟他对视。此时特护已经吓傻,连忙跑出去,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下意识,砰下把门给带上,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秦烈阳这会儿更肆无忌惮,他毫不收敛地近距离打量着黎夜那张脸,去观察他面色每丝变化,“早就想打他,只是那时候傻,竟然觉得,咱俩关系要更好,跟你更近。他已经天天都是事儿,要是跟他般见识,你不得伤心啊。”
“你瞧瞧,人小就是不懂事,多天真啊。怎会有人把外人看比亲兄弟更重呢!你可是为他辍学工作,哈哈,十五岁就敢运尸体,拿大本就敢上路,为百块钱油敢去跟人打架拼命,你不都是为他吗?怎就看不透呢。”
“算什呀!怎能比他重要呢!就是个流浪儿,你都不肯主动留下,是威逼利诱你才忍下来,后来留下,是不是看能打能干啊。对啊,开始是害怕你不要,明明饿半死,多吃口都不敢,后来是心疼你,生怕你吃不饱,口都舍不得多吃。不上学,你跑车能陪陪着,不能陪就去满世界卖你倒腾回来东西,被人家赶过,被狗咬过,为什呀!”
“结果呢!你知道是有钱人家儿子,就把卖。你那弟弟偷钱诬陷,小小年纪砸破人头,平日里打骂这厉害,到头来把卖换钱给他花。”
“你比他重要!”秦烈阳样子,几乎是有些疯狂狰狞。他伸手想抓住他,可他四肢不能动,却是无能为力。只能重复地告诉他,“不是这样,可以解释,那时候……”
可那都是徒劳。陷入状态秦烈阳怎可能相信呢!他直接打断他,“哈哈,别骗,为黎耀想说好听啊,没用。对,流泪干什?打动不。你自己干事情,你有什好哭?心疼他吧。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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