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炎皱起眉头。小天睁着水灵灵眼睛巴巴地望着他,觉得这个可怜兮兮表情很有杀伤力,立即跟着学。
小炎果然有些招架不住,犹豫半晌,叹口气道:「去吧,只许玩会儿,快点回来。」
「耶!」和小儿子欢呼着玩去。
直在拌嘴席愿和小纪不知什时候停嘴,两人都呆呆地看着们这边,等和小天已经开始扔子儿决定顺序后,小纪声音才慢慢飘过来。
「真叫人不敢相信……」从语调上都可以想见小纪此刻表情必然是瞠目结舌。
「好啊!」高兴地跳起来,才跳到半,就被户主强制拉回他怀里。
「小炎,只过去玩小会儿……」
「不行。小天,你自己跟福伯玩。」
「可是福伯要赶车啊。」
「那去找你二哥玩……」
提醒他,「接着呢?」
「没有啊,这两个朋友你都不认识。」
「没有?可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啊。」
「刚刚不是说嘛,那块丝帕…」席炎突然停住,似乎明白些什似瞪着,「你想让回答是什问题?」
「就是…那个…那个……糖酥藏在哪里……」
「是啊,太令人难以置信。」席愿不仅没按惯例反对,居然还大力赞成。
「聪明人有时候竟然可以笨成这个样子。」
「没错,也直以为大哥是完
「二哥也要赶车啊。」
「找卓飞文去玩。」
「飞文哥还是在赶车啊。」
「找小纪……」
「小炎你疯,」尖叫道,「楼京淮总共才给他两袋金豆子当零用,你想让他全输给小纪吗?」
「没有买!」席炎恶狠狠地把按在枕头上,「快睡!」
吓得蜷成团,不敢多问,赶紧闭上眼睛,睡觉睡觉,叛逆期这时候才来孩子不要惹他。
次日起个大早,给齐妈和梅香丫头化个漂亮妆,全家跟来时样招招摇地准备离开苏州。
因为国师被刺,全城戒严,城门口更是重兵守卫。不过席炎是经吏部批准辞官携眷返乡仕绅,又跟苏州太守是故交,所以守兵只草草看看行李就放行。
出城向北走约两个多时辰,看看离苏州已远,大家精神都松懈下来,靠在驾车席炎身上,觉得摇摇很是舒服;席愿和小纪各自坐在不同马车上,隔着窗子就开始吵架,卓飞文会儿帮小纪说两句,会儿又帮席愿劝几声,结果两面不讨好,做炮灰。活泼齐齐直悄无声息,多半药性发作,正在呼呼大睡;小天从他和福伯马车上跑出来,到车窗边,邀请道…「爹,到们车上去玩拈子儿游戏吧?个金豆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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