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手偷梁换柱戏法功夫,整个席家就属福伯耍得最好,眼力再好人也看不出破绽。”赞同道。
“戏法?”齐齐被自己口水呛住,“你说他刚才捏银子那招是假。”
斜他眼,“当然是假,银子是拿来花,没事干谁去捏它啊?”
齐齐咚得声倒在车厢里。
路上蜗牛般地前进着,福伯又殷勤地送出四朵银制牡丹花,最后位来得晚,牡丹花儿已经断货,只领到朵喇叭花,扫兴地含泪离开。
看,“你跟流窜女匪小白菊神交已久?”
呵呵笑两声不答。齐齐钻回车厢捉席天猛摇:“醒醒,醒醒,这好玩事儿你看不到会后悔死,快醒醒!”接着便传来记清脆打耳光声。
“你就算把他脸打肿他也醒不。”小纪头也不回地道,“太爷,你那疼小天,齐齐打他你也不管?”
又呵呵笑两声,仍是不答。这时齐齐已爬回车门旁,扁着嘴,脸上五道清晰指印。
“呃……忘告诉你,家小天醒着时从来不打人,只有睡着被人吵时才会这六亲不认……”摸摸他脸,安慰道。
中午在家路边小店打尖时,小纪皱眉抱怨道:“附近是江南富庶鱼米之乡,怎会有如此之多匪患?苏州太守是干什吃?”
“不关苏州太守事吧?你看!”席愿伸手指。
路边歪歪地立着块残破石碑,上书“苏州”二字。
“们才刚刚进入苏州地界呢。”席愿扬头道,“福伯银子花儿,以后就
前面三辆马车中辆里慢吞吞地爬出福伯,似乎刚才在打盹儿,边走边揉着眼睛,上下打量下小白菊姑娘,和气地道:“们这家老小也要过日子,姑娘把东西都拿走们吃什?来来来,这锭银子拿着去买点胭脂水粉吧。还有你这头上插是什啊,白菊花儿多不好看哪,跟戴孝似,快去买朵牡丹花儿簪,老伯伯帮你选个花样子……”
说着福伯把银子递过去,刚刚还是锭元宝状银锭被他捏两捏,已捏成朵牡丹花模样,小白菊眼睛顿时睁得比鸡蛋还大。
“姑娘觉得这个花样子如何?喜欢话就拿去吧。”福伯笑眯眯地把银花在小白菊眼前晃。
空手捏银子跟捏面团似,没有极高内家功夫绝做不到,何况出面老者只是家仆打扮,谁也拿不准马车上还坐着什人。小白菊被通辑多时仍未归案,可见是个聪明人儿,不言不发地接银花,手挥,拦路匪众霎时间消失无影无踪。
“福伯好厉害哦!”齐齐两眼冒星星,惊叹道,“没想到他功夫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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