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早已经疯
。
尸群不断嘶吼，吞噬着抢到
碎肉。
血腥味充斥鼻端，古玹着迷地闭上双眼。片刻后，血红双眼重又睁开，
抹扭曲笑纹浮现在嘴角。
手环开始嗡鸣，以古玹为中心，红光呈环形辐射开来。
隧道土层迅速陷落，高等丧尸发出疯狂嘶吼，个接个越过他身边，争先恐后爬上地面，加入场血腥盛宴。
“失败品，失败品，失败品！”
咆哮声传出很远，伴随着猛烈敲击，隧道突然出现剧烈摇动，泥土从墙面剥落，现出个又个隐藏暗门。
暗门之后是成排圆柱形容器，个挨着个，里面漂浮这青灰色人形生物。有獠牙外凸，脸上爬满黑色血管；有皮肤干瘪，活似包裹着硬皮骷髅；有高大到难以想象，四肢蜷缩起来，依旧撑满整个容器。
伴随着阵红光，容器陆续开启，金属手臂从天而降，末端连接个个镶嵌晶石圆环。
圆环套上手臂刻，包裹在蓝色液体中丧尸睁开双眼，从容器中挣脱而出，发出震耳欲聋吼叫。
白？”
“是。”
沉闷响声不断从头顶传来，两人对面而立，身侧屏幕上，正上演关丧尸被白蚁分解幕。随着最后只高等丧尸被杀，手环落到地面，画面逐渐变暗，终至模糊片。
“成功品？”古玹收回手，喃喃念着，“不，还差点。”
说话间，他脱下身上白袍，披在少女身上。抱起少女走到面金属墙边，单手覆上块凸起金属板，紧闭暗门向侧滑开。
丧尸用蛮力撞开铁门，在狭长地道中不断聚集。无数双血红眼睛在黑暗中亮起，伴着凶狠咆哮声，异常阴森可怖。
古玹停止咆哮，抓起地上尸体，顺手丢进尸群。
这里已经不能用，他需要寻找另个地下掩体，继续没有完成试验。不过在那之前，他需要发泄，需要让情绪恢复平静，以免失去理智，陷入永久疯狂。
理智？
疯狂？
走出实验室后，古玹忽然转过头，又看眼闪烁蓝光屏幕。金属门在他面前合拢，遮住闪而逝表情。
隧道狭长昏暗，没有点光亮，只有单调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
少女靠在古玹肩上，趁他没留神，突然张开青色嘴唇，狠狠咬在他颈侧。古玹停住脚步，单手覆上少女后脑，没有将她扯开，而是五指用力，捏碎她颅骨。
“失败品，还是失败品。”
丢掉瘫软尸体，古玹拿起白袍，看到染在上面血迹和脑浆，凶狠咆哮声，双手握拳，疯狂击打着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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