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丹尼奥你真不起,人才啊。”林跃摇头赞叹,“你上哪儿找来个这厉害人,这画、这画……”
“艺术家也要吃饭。”
丹尼奥说淡然,林跃依然赞同,同时接道:“你说这画往这儿摆,那就是最好门神啊,这眼神,什鬼都吓跑!”
丹尼奥看着他,然后道:“林跃,你是来做什?”
“丹尼奥,是你把叫来吧。”他抓抓头,很是为难道,“不是自己要来啊。”
在发愣林跃道:“跟来。”
林跃跟着走进去,然后,首先见到就是个巨型油画。
客厅很宽大,那幅画,是挂在楼梯转角处,般那个位置是不太容易让人第眼就注意到,但林跃眼就看到那幅画,实在是因为,那画太大,简直就像广告牌上巨型海报。
不仅大,而且有着绝对存在感,视力只要不是太差,就能从门厅位置,将画上人看清清楚楚。
金色头发,黑色眼睛,古铜色肌肤,下颌冷硬,就仿佛是刀削出来线条,但是更冷还是那双眼,黑色瞳孔深处仿佛泛着冰色,视线很冷漠投在远处,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所谓,都不值得他注意。
“你来美国,是为做什?”他问句,然后不等林跃回答,又道,“你是来找他。但是你为什来找他呢?你得罪,你来美国之前应该已经知道现在在做什,你应该知道来之后,没有好下场,但你还是来。你不是傻瓜,既然知道这些,你为什还会来?”
林跃耸耸肩,然后自动自发坐在沙发上:“好吧,既然说到这个,那,也问句,既然得罪你,那为什你不收拾呢?恩,好像你收拾过,不过,本来还以为你会剁手指头呢。”
丹尼奥看着他,悠忽笑:“何止是剁你手指头,还想过剁成碎末。”
“那你为什不做呢?”
“知道花胡子为什出山吗?因为对他说,你可能是柳之敬另个徒弟。哈哈哈哈,他直想着能拿到‘最后张牌’
除冷漠,这个人身上更泛着种肃杀感觉,如果不是身穿西装,更会让人联想到将军啊、元帅啊之类字眼。
毫无疑问,这个人五官是出色,不过看到他,你很难去注意他容貌,即使是面对这幅油画,人们所留意到,也只是那眼睛、那感觉。
林跃盯着那幅画看好会儿,丹尼奥也不催他,反而挥手将管家佣人都打发走。
“丹尼奥。”不知道过多久,林跃回过神,“这人是真吗?”
丹尼奥看着他,淡淡说:“这虽是画,但也是有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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