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男人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沐浴乳和须后水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条胳膊挂住男人脖子,用力嗅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野花味儿,得赶在见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下,两人不在块儿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火焰像是被浇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外套扔到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知道。”搂住大男孩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又次交吻从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眼色沉些,毕竟.还有座火山没爆发,是不是?于是他说:“哦?开戏后居然能停下来休息,这放在整个行业都难得,这三天你准备怎安排?”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眼睛都睁不开,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边吻着,边粗,bao地撕扯开他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蛇,贴在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水声,把亟待爆发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每处。
都是素个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人,被男人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脑袋,狠狠地吻上去,这亲就真是用上啃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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