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童延春意缭绕双眼,聂铮哪能看不出这小妖孽对将要发生事儿有浓烈期待。
他自问还算自持,但今晚,真是恨不得把最后滴精液连着血起交待给这小妖孽。
聂铮抬起童延腿,已经硬成石头阳物再次插进依然湿软密洞。
这次,童延是真切感受到聂铮可怕,聂铮从开始就用极限力气和速度干他。男人喘像只野兽,但嘴直封住他嘴不放,边亲边做。
他呼吸艰难,在绝对力量倾轧和狂肆律动中,完全丧失掌控自己身体能力,做到最后,童延听见自己呻吟声都像是带哭音。
这次抓狂?童延乐不可支。很快,他下巴被聂铮捏住。
聂铮深沉双眼中也透着丝笑,“怎能这浪?还知道跑,你能跑到哪去?”
童延更乐,被男人压住大腿贴着抵住他硬肉棒子蹭蹭,“没跑,在夸你啊,夸你龙马精神。”
聂铮灰蓝眼珠刻不离地盯着他眼,“不用急,东西,当然要全给你。”手伸到边好像摸个什物件。
接着,童延手腕被男人攥住,还是两只手腕块被攥住按到头顶。
再次释放时候,他感觉最后滴体液都被男人挤压撞击出来,而男人仍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征伐,浑身大汗淋漓。
童延到第晚,他们在信园同床共枕,聂铮没敢做什完全是因为担心童延身体。眼见过童延濒临崩溃模样,那晚大夫来时候,聂铮完全没有心思过问,童延现在状态到底能不能做爱。
但到岛上之后,虽然只有天之差,童延精神状况看起来好许多,他们都是生理机能正常男人,又是转个大圈好容易才互通心意,就算聂铮再习惯克制,也无法保证不擦枪走火,于是,到岛上当天中午,他特地打个电话咨询大夫。
所幸,得到答案是没问题,所以这晚,聂铮再不用克制。
哪怕是在两厢有心情人之间,性也是条微妙线。这条线之外,宠着溺着如胶似漆,脚踩过去,便如银瓶乍破,只想更宠更溺,更如胶似漆。——这就是次日清晨,聂铮看童延送他
聂铮拿是领带,他两只手被聂铮捆在起,绑在床柱上。
真会玩儿。童延笑声收住,用如丝媚眼对着男人细细撩。
聂铮眼神软些,脸压下来,唇压住他唇,舌头强势地挺进他齿关,缠绵而又热烈地跟他交吻。
鼻腔被男人厚重气息充斥,童延三魂七魄都被拉进这个吻里,再分开时,男人粗糙指腹温柔抚摸他脸,“紧张吗?”
紧张什?箭在弦上,再大干场才是正道。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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