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被他气笑,手顺势搂住他背,开口时却没多少责怪意思,“性子怎就这急,嗯?”
接着,就保持左手揽住他姿势,聂铮右手伸出去,提笔挥毫,刷刷在秘密花园侧边题行字:
丙申年巳月熊孩子作。
正在此时,书房门开,聂铮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还没休息?”
童延继续懵:“……”
很快,聂铮踱到他身边,瞧着他手上画,卷袖子动作顿秒。
童延立刻把画纸扑回桌面,打个哈哈。
聂铮嘴角抽下,问:“上几次矾?”
开始第二春是迟早事儿。这就叫屡败屡战。不像你,平时不把感情当成全部,想点什都放在心里积着,等少积成多,反而容易钻牛角尖,反而不容易放过自己。”
行行行,头头是道。
童延心里有些小小庆幸,他不放过自己又怎,聂铮这在乎他,他不需要放过自己。
又跟郑昭华闲扯几句,把电话挂断,眼睛朝纸上看,他愣。颜色干透之后,看起来比刚才浅许多。
这层层地叠,得什时候才能画完?童延对着他私人爱心版秘密花园,把袖子撩得更高,他得抓紧时机涂,争取赶在聂铮回来之前把颜色染够,给男人个大惊喜。
童延望天:“……两次吧。”
聂铮在他身后蹲下,翻过画纸,忍俊不禁地问:“上过两次,怎还漏矾呢?”
童延:“……”原来这叫漏矾,难怪,他刚才就觉得他是把纸面都画破层。
但这等罪过是绝对不能认,他把自己身子往聂铮怀里塞,撒娇似用脑袋在男人肩上蹭,“谁知道呢?可想你。”快别检查作业,来亲热亲热……
不是……早先不是说弄那东西只是为颜色鲜亮吗?真是要命。
既然要赶工,上矾水那事儿就算吧,把整张纸都湿层,等着干多浪费时间,对吧?
于是,童延整个下午坐着没动,外边,花草叶影子都换个方向,他还在晃着笔杆奋发图强。中途,卢伯还进来叫几次劝他休息,他嘴上应,等老人出去又继续。
天色近黄昏时,那片片兰花叶子颜色终于跟外头接近,童延乐呵呵,望着已经快完成秘密花园,心里特别有成就感,再染遍,估计就成。
可笔再次落下去时候,那油绿叶子上出现片片斑驳黑绿色,活像遭病虫害似。
童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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