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嘴角很轻地抽下,“没这需要。”
说完,聂铮到边,从小冰箱拿出瓶水,拧开盖子,递到童延手上,又从纸盒里抽出银色药板,剥出颗胶囊给童延,“吃药。”
童延把药扔到嘴里,仰头喝大口水痛快吞下去。药吃完,翘上天狐狸尾巴还没收住,乐颠颠地跟男人逗趣,“你特别喜欢吧?”
聂铮拧紧瓶盖,把水放边桌上,压低眉头,眼光十分纵容地锁住他,但没说话。
童延围着聂铮转,继续调戏:“那是不是特漂亮。”别不好意思,都把人家画像挂床头,还不知道挂多久。
聂铮房间在二楼,推门而入,童延张望圈,依然是古朴雅致风格。抬头看,可见房顶木梁,房间靠墙正中是张四柱床,木料是很沉紫黑色。另边则是整面玻璃门,房间对庭院和远处茂密丛林半开敞着,也染几分热带风情。
聂铮进屋,拎着他行李到对面,梭开两扇镂雕推拉门,里面看起来是衣帽间。
这个不重要,童延眼神定定朝床头装饰栅格望着,那栅格正中挂幅工笔人像。他怀疑自己看错,连忙上前几步。
他立在床侧认真瞧,“……”厉害。
那画用木框装裱过,纸底做旧泛着微黄。而画上人穿着白衣,不知是坐在什地方,条腿垂下去,胳膊则搁在另条腿竖起膝盖上,姿态十分生动,连乌黑头发丝都能看清楚。那张俊秀脸笑意盈盈,漆黑眼珠子像是下秒就要动起来似,栩栩如生,青春洋溢。
他这话说,聂铮眼神又柔软许多。
很快,聂铮抬手扶住他腰,另只手托起他下颌,指腹在他脸颊轻轻摩挲,将有答案蕴在句话里,“好好把肉养回来。”随即,温暖嘴唇点上他额头,接着,把他抱进怀里。
童延身子贴住男人坚实胸膛,也不笑。
他伸手环住聂铮厚实肩背,“好,你放心。”
虽然来岛上是为让童延静养,但聂铮还是有些犯愁,这儿除守屋子卢伯就是负责打扫整理和安全工作人员,他要是出去,童延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岛上倒是有网络,但眼下他不支持童延成天在网上泡着,毕竟,爆炸
童延又朝画纸脚上红戳看,虽然是几个篆体字,他还是认出聂铮名字。果然是聂铮自己画。
哎哎哎,这怎好意思,这次聂铮还上色!
于是,等聂铮放好行李从衣帽间出来,童延狐狸尾巴翘上天,“这谁啊?还挂床头。”
聂铮手里拿着几个药盒,眼神非常淡定,语气却戏谑,“挂床头辟邪,管他是谁。”
童延气笑:“你怎不说挂避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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