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他开诚布公地面对现实,“古老师,戏快演不下去,这次,可能,真要回炉再造才行。”
古老爷子跟他谈个下午,最后说:“建议,接下来你接几部小制作电影,把其他花里胡哨东西都去,单追求演员表演本色,慢慢磨。”
童延对郑昭华转述
心中高筑堤防刻崩塌,原来说出这句话也不会怎样。他依然活着,地球依然在转,窗外阳光明媚依旧,虽然那明媚是褪色。
叶琳琅听完,脸色变,眼睛红。可能也听说过些什,嚅嗫着嘴唇,问:“是男人还是女人?”
童延这次喘到没打:“男人。”
童延下车时,外边阳光已经转为炽烈,但有那刻,他心里竟然异样平和。
迎面撞上郑总监,想到车上哭得泣不成声女孩。童延说:“人是你招来,现在你去,管把人安抚好。”
配逮着说酸话,童延正好撞见,护句替人出个气完全是举手之劳。
这不是重点,童延没时间听人倾诉入行心得,直接说:“这行就是这样,踩低拜高,她咖位不大,但仗着跟副导演有点什,就敢对你不客气。你想好?真要在这行混下去?”
叶琳琅无比坚定地说:“是。大不,别人惹,不理。不接受有些规则,就不期望规则垂青,往后,能接到什戏就演什,竹篱茅舍自甘心。”
好个竹篱茅舍自甘心……
童延只是笑笑,“你有准备就好。”
郑昭华听就明白,笑声,“你真是够招人哈?”
童延没心思理会这玩笑,想起另外件事儿,转身说:“你能不能不要什事儿都告诉聂先生?他那比这更乱,咱们懂事点,行不行?”
郑昭华说:“男人都有怜弱毛病。你偶尔找到他跟前示个弱,他心里说不定还挺享受。”
童延没弄明白这逻辑,“难道就不是个男人?真爷们遇事自己多担着点,有毛病?”
男人遇事得自己担,所以不管状态多不好,童延这次杀青后回城,直接去古老头那。
叶琳琅这样还真只适合自己家里人给当经纪人,淡泊名利说起来好听,但随便哪个公司老板,撞上个淡泊名利艺人都得犯愁,毕竟,有野心,不甘平淡人,才有足够登高欲望。
童延说完就等着叶琳琅下去,他真没功夫给谁当人生导师灌鸡汤。
但叶琳琅坐着没走,低头垂眸片刻,鼓足勇气似,问,“童延,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童延眼皮跳,他今年事业走背,桃花好像格外旺。
也是,从中学到现在,可能他还欠叶琳琅次更明确拒绝,沉默片刻,他说:“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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