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围观者甲:“啧,昨天金主才来趟,这孩子就气壮成这样,都敢在前辈面前给自己找场子。”
围观者乙:“金主好那口,人家可是拿命伺候,人后受苦,人前可不就得嚣张点。”
童延耳朵灵,依稀听见几个词像是跟他有关,心里骂声神经病,都扫清楚自家门前雪就行,管别人瓦上霜是白还是黑。
算,就这样吧。既然刘导和金主先后把他那点事全说破,那他得合理利用啊。凌青华在他这儿吃亏,未必没有后手,个剧组里头能给他下阴刀地儿太多,灯光、化妆什。
他现在把架子端足,至少人家不敢随便怠慢他。
算,不管是什,反正如今大家都知道他什路数,童延也不惧,闪亮出场时候反而把下巴抬高些。
见凌青华在对面望着他,童延十分坦然地上前,微微笑着说:“凌老师,早啊。”
凌青华气不顺,还是不情不愿地应声:“早。”
擦身而过,童延没走多远就听见凌青华助理在他身后说:“什东西!”
他突然转头,“站住!”
清早摄影棚,空旷屋子里时不时冒出几声搭景工人吆喝。
门口角落站着几位交头接耳,“刚才瞧见,小童从肩到脖子都是伤,还动鞭子,真看不出来啊,昨天那位聂先生道貌岸然,居然有这个嗜好。”
“小童他今天那脸色怕是夜没睡吧,可别是被折腾整夜。”
小白花进门听完全部。
早上经纪人都给他点明,他依然没信,想到都没就说:“你们错,就算他身上有伤也是聂先生罚他,他昨天犯点错。”
没会儿,来个年轻人,
凌家狗腿果然停住。
童延眯着眼笑:“你说谁呢?”
凌青华绷不住,替狗腿出头,“他说谁跟你有什关系?你别太过分。”
童延作恍然状,“哦,没说啊。”
这话说得挺绝,真骂童延还不敢认,那可不就是怂?凌青华打压新人跟吃饭样平常,几时撞见过这样敢跟他撕破脸面硬茬,从鼻子里哼出口气,头也不回地走。
说八卦几个顿时都尴尬,这家伙跟八卦主角是同经济公司,让他听见就够不好,他还来插脚,这简直,怎看怎微妙。
而且,甭管什错,金主用鞭子抽人,还把人这样那样整夜就不算变态?
群人糊弄着哈哈笑,而后各自散去。
而童延从更衣室出来,也听见人在议论他:“也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小童那孩子被金主这样玩,也好过他出不头啊。”
这什?怎玩?这特真是闲得慌吧,眼睛成天就放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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