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那就不用说,没节操到底,什事都敢做。可童延虽然恶心恶状叫人没眼看,
可能是再不想给人有样学样机会,聂铮也没让她走。
于是小白花只能当着另个人面,陈述他和童延违约私演、嫁祸老黄事实。
这事聂铮拿来顺水推舟纵着郑总监清理部门那些还揣着歪心思,如今事情都过去,聂先生自然有其应对。
听小白花坦诚完全部,聂铮严肃地说:“你前经纪人确胁迫过组里其他艺人,郑总监并没有失察。至于你,虽然做过错事,但坦白从宽,希望你不再犯。”
小白花愣下,立刻说:“那童延也被胁迫过?……是说,这样看来是误会他。坦白说,这些天抱怨过他想出这个馊主意,当然,还是更悔恨自己念之差。”
,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是真恭维。
在训练室待到十点,有个小子出去买烟,回来还顺手给他捎瓶运动饮料,趁他休息时拧开瓶盖笑嘻嘻地递到他面前。
被人高看眼说不痛快是假,但当孙子换来痛快好像又不那痛快。再说,他当孙子是因为聂铮能给他资源,在他这孙子面前当孙子,图什?
童延把饮料接过来喝,不那痛快从兜里掏钱甩过去,呵呵笑着说:“谢哥哥,以后可别再来这个,有这力气你看着地儿使。”
这是句真话,他又给不谁多少好处。再说,都是个洞里猴子,比惨个赛个,在这帮家伙面前找优越感,自己心里想着都觉着寒碜。
女秘书转头笑,这真是张嘴就露陷。
聂铮不予置评,只嗯声,“懂得自省很好。行,事情知道。”明显是要结束话题。
小白花还在自剖白:
“想好多天,还是决定跟您说真相。从小父亲就教人无信不立,就算被雪藏,也不能辜负受过教育。想过,比不能成功更可怕是丢失自己。……”
女秘书叹口气,这届孩子都不行啊。
但小白花就是另外回事,童延还没忘自己昨天才被坑过。
别说小白花不是有意坑人,这天中午,郑总监来趟,拉扯没几句,又问他:“昨儿到底是谁带你去酒会上找聂铮?”
童延嚼出点苗头,心想早晚得弄死那傻逼玩意儿,但还是那句话,都是个洞里猴子,修理傻逼他自己就能动手,于是对郑总监打个哈哈,“自己找去呗。”
与此同时,小白花终于逮着机会在聂铮面前投诚。
有童延爬床成功在先,对这些费尽心思找上门小家伙,女秘书有防备,因此,小白花跟聂铮说话时,她直作势整理文件柜,赖在旁边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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