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事大家都知道。童延退而求其次,“不定要他本人,能联系上他秘书就行。”
郑总监说,“递话找也样。”
童延心横,“外头传事儿跟没关系。”
神经病总监停住,看他会儿,“那跟谁有关系?”
童延怒,“应该知道?”
“就……公司这些人吧,……。”
童延不耐烦,“谁!?”
“就是……金毛中午去四楼他新经济人那。小童,这事儿咱们可是不信。”
不信不也照样当乐子传?
童延笑声,“管你信不信,听好,以后管住点嘴,都记着。”
童延只顾着担心聂铮会把他怎样,全然不知自己踩进多大旋涡。当天从医院出来也没敢休息,回家换身衣服去公司,刚到更衣室门口就听见里边有人压低声音扯八卦。
“不得,听说那游艇在海中间晃夜,六七个小时持续激战啊,那动静大得,跟着聂先生几位都只敢在栈桥上远远守着,就是这样,码头保安还能听得见声。童延那身板,还真扛得住。”
“怎就知道是童延?你瞧见?”
“不信算,没看见有人看见,人家就是亲眼看着聂先生把他带上船。”
“聂先生看着不像这样人。”
神奇是他炸毛,神经病又和颜悦色,“行吧,替你转告聂铮。你看你,生这大气干嘛?”
童延打铁趁热,“您刚才说见棺材不掉泪什意思?”
郑总监说:“字面意思。”
童延不可置信:“被雪藏?”
要换在平常,他巴不得别人把他跟聂铮拿到处说,不管真假,他总能借着流言唬唬人。但现在不行,他现在被架在火上,这些傻逼纯粹在煽风。
他说完回头就走,出门前突然注意到排练室里其他人看他眼光都有那些不对。刚才那几个家伙提到金毛经纪人,就是说才天没到,他和聂铮那点事儿被添油加醋传遍公司上下,这算是个什操蛋局面。
童延参不透背后玄机,但本能地觉着情况对他来说很不妙。
正好,出走廊就撞见郑总监,顾不得人家反常态地斜他眼脚都不想停,童延粘着人旁边跟着走,“郑总监,你能不能给聂先生联系方式?”
郑总监开口就是挤兑,“还敢往他面前晃,你真是见棺材也不掉泪。”
“男人那点本性,谁说得准呢?别说,童延还有点手段。”
这他妈又是传过几个版本后剧情!?
童延正好心里不爽,踹门就进去,“从哪听?”
屋里人尴尬,尴尬且惶恐,干巴巴朝着童延扯出个笑,“这……外边都这传。”
“哪个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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