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
陈特助对着聂铮神色愈加惭愧,“那次按你吩咐去送答谢礼,被童延缠住问你事,同情他们这群孩子处境不好,所以说你那天离开公司时间。那天……他应
队友来就好,可童延又觉得事情可能跟他想不样。
还真不是他多心,聂铮重回窗边落座,“说。”
陈特助顶着张憔悴脸,说:“是错,昨天下去找Alan,时间太长。回来之后,您房间门已经关上,里面动静……听得出是在干什。以为您自己找人,就和Alan守在外边没进来,没想到给人可乘之机。”
……!童延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瞎扯!什叫你以为他找人,不是你找、求着来吗?……聂先生,他在撒谎!”
聂铮沉着脸,言不发。
,童延低头瞧着大敞领口里,锁骨下方那道青紫淤痕。还能是怎弄?他忍气瞟眼露台外,“栏杆上压。”这人真是全忘?
果然,很快就听见聂铮冷冷地说:“继续,昨晚能记住事少,你可以说强,bao你。”
真是要命,昨晚上跟禽兽没两样,今天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不记得,你使多大力气自己不知道?
没等他继续辩驳,聂铮又沉声说:“但碰巧记得,你来之前有准备。”
是什准备就不言而喻,真是丝记忆,聂铮偏巧记得童延来,没说几句他自己进去,触感又湿又软。可房间没有任何可作润滑东西。
陈特助没理会童延,人站得笔直,对聂铮说:“昨晚栈桥上巡夜也看到是童延自己上船。敢保证,找Alan路上没见过他。”
分明见过!只是离栈桥还远,童延突然意识到,这傻逼敢撒谎,就是沙滩小屋那边连监控都没有。
这算什?马屁拍在马腿上所以找他背黑锅?
要不是身上疼,童延就真下地拿脚踹这人。口咬定他是自己送上门,那他就是带着润滑送上门,难怪聂铮问他从哪知道中招事儿。
可陈特助眨眼功夫把他卖得更干净,“坦白说,童延为昨晚做准备不是天两天。聂先生,引狼入室也是错,不止次向他透露过你行踪。”
童延也领会,“……!”这他妈真是神剪辑。
聂铮眼光犀利透骨,“被下药,你从哪知道?”
“当然是陈特助,”童延自忖就是个救场,再主动也就是救场,这种问题问他干嘛?陈特助自己没说?好像不太对?
聂铮深深看他会儿,眼色极其复杂,厌恶,或者还有失望,却没对他说什。眼睛瞟向门口,“进来。”
咔嚓,门开,进来正是陈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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