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着干嘛，赶紧找线索啊！”
钟念怔
怔，指向那个pad，
“她在问……”
话到
半，钟念猛地住口。
pad静静地立在水晶球边，黑漆漆片，没有什
巫女，甚至没有亮过屏幕
痕迹。
总有奇怪声音，从窗外飘进来，模模糊糊，还夹杂着刺啦声，好像在用老旧手机接个信号不好电话。
‘打电话’经常是个中年男人，吵吵闹闹，像跟妈妈吵架时爸爸。
“小雨你睁开眼睛！快睁开！”
“今天十分钟都没坚持住！你给
起来！”
他几乎每天都在骂小雨，但很少能听到小雨声音。
莫名其妙对话，蓦地浮现在钟念脑子里，是两个孩子声音。
他愰愰神，抬眼看向pad，里面古丽莫已经把水晶球放到镜头前，双手悬在上空，状似在发功。
“来，看着水晶球，这里面会有你想要答案。”
她轻声诱导，那水晶球球体里慢慢腾出烟雾，吸引着钟念目光。
“看着它，仔细想想……问问你心，你到底丢什……”
你不是这个世界人。
虽然知道是游戏中二效果，但这话还是让钟念心里咯噔下，他把眼神移开，敷衍地嗯声，
“对对对，来自泰坦星，拥有能毁灭地球七颗宝石，来路上丢颗，你能帮找到吗？”
古丽莫桀桀怪笑两声，突然凑近镜头，用缓慢低沉声音，字句地告诉钟念,
“你走很远很远路，丢不是宝石，而是自己。真正钟念，不在这里，你只是个躯壳。”
他抓起那个pad，使劲按下开机键，屏幕却没有丝毫反应。
“别弄这个，房间里才不会摆个真pad，肯定是模型。”
同学拿走pad放回原位，拉着他往里走，“来来来，现在要找个小方块，有可能是红色、蓝色或者黑色，反正什颜色都有可能
不知道是人还是宠物。
可千万别是猫咪，最好是狗狗，被踢到时候还能用牙齿还击。
猫咪会被……
“钟念！”
有人拍下钟念肩，将他神志霎时拉回来。
丢什？
……
座阁楼，老旧、偪仄，有堆积物散出霉味，地板上落着薄灰，上面有串脚印，不大，属于几岁小朋友。
窗户是圆形，在地板上映出椭圆光斑，把手伸出去，阳光是温热轻柔，像正常妈妈怀抱。
窗玻璃上有经年累月留下污迹，落在地上倒影，总是在变，会儿像房子，会儿像小孩儿，会儿又像鸟。
真正钟念？
“你叫什？”
“不知道。”
“你跟长得好像。”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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