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有点冤,不是光想着拱猪,而是担心江传雨回到学校后面临情况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
alpha易感期没omega发情期凶狠,但对易冲动a而言,这个时期还是少接触人比较好。
江传雨还没说话,钟念就急吼吼地帮他回答,
“请周吧!”
“快去收拾,快!”
江传雨怔怔地看着钟晴,眼神迟疑,
“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口气,
“谁让就个能管事儿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钟晴皱眉,“谁要他打抑制剂?”
只听到后半句江传雨也愣,“谁要打抑制剂?”
钟念眼神转转,不管不顾地抓住江传雨手,
“反正要陪着他!”
钟晴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这对儿苦命鸳鸯,从牙根里泛出酸气,半晌后,她眼皮垂手挥,
钟晴吐出吸管,语气平静地问,
“刚才没听清,再说次。”
太过强大气场,让钟念个技术后仰,烧糊脑子顿时清醒三分,他吞下口水,解释道,
“雨神进易感期,得陪着他。”
钟晴舔舔牙尖,哼出声笑,
钟晴通过后视镜,丢给她白菜弟弟个警示性眼刀。
江传雨沉吟片刻,回道,
“请两天吧,自己跟老师说,不麻烦您。”
钟念嫌不够,“两天太少吧,易感期平均是五到七天,你又是顶a……”
钟晴声意味深长咳嗽,让钟念识趣地住嘴。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肚子。
这是造什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去拱猪!
回家车上,钟念倒是学乖,坐得规规矩矩,也没拉手靠肩气人,多半是怕惹急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江传雨你去收拾东西,家有是客房。”
闻言钟念双眼骤亮,继而又稳下来,犹犹豫豫地试探,
“客房?房间床是……”
“钟念你再说句成年前就别想见到他。”
钟晴低斥,成功地让钟念闭嘴,他转身推着江传雨,
“所以就要让你个未成年omega,彻夜陪着个易感期alpha?”
她往外探探头,瞥见追出来江传雨,没好气地磨牙,
“钟念,你姐没死也会被你气死。”
钟念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不想回家,急道,
“那不能放他人在这儿啊,明明能用信息素安抚他,为什要他打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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