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什样人也不想管,你也别再回想,都过去,现在在你身边
江传雨点点头,“你上次生理期时,就有通感。”
“上次?”
钟念怔怔地回想会儿,懵头懵脑地问,
“对你影响大吗?”
江传雨勾起唇角,“很大。”
“雨神,你刚才是不是很难过?”
江传雨动作顿,对上他眼神怔怔地看会儿,轻声问,
“你刚才……感觉到?”
钟念有些不敢置信,“真是你感受?为什会……”
他俩坐躺,相距不过半尺,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味道。
江传雨回答安静又淡然,像从浅海滑过巨鲸,海面上只能看到平静水流和浅浅影。
悲伤都隐在水下。
有什蓦地堵住嗓门,钟念时无法呼吸,强大得能吞噬神志哀愁,重重敲击在心房上,让他顿时就痛得弯下腰。
“怎?”
江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到他已是泪流满面。
到……
他蓦地瞪圆眼睛,目光朝江传雨脖颈滑去,
“你腺体……”
“嗯。”
江传雨轻轻应道,“父亲认为ao在分化前就能产生信息素,通过刺激腺体就能让信息素强度跟成年人相同。”
那种影响,是你无法想象大。
钟念傻傻地笑两下,忽地起身,勾住江传雨脖子,凑上去狠狠啾口他唇,那声清晰‘啵’落在空寂房间里,最大限度地挑拨着神经。
“雨神不想再看。”
钟念就着那个亲吻姿势,软软地吊在江传雨面前,杏眼微垂。
“让你那难受东西,不想知道,会比你更难过,但又无法弥补,以后再慢慢告诉好吗?”
江传雨静静地看着染自己信息素omega,漂亮桃花眼垂成半开合欢花。
他omega也出现通感。
他低头给自己和钟念摘掉手套,用眼神柔柔地安抚着他,
“可能因为,们是高契合度ao。”
钟念愣,“真?”
江传雨立刻打横抱起钟念,飞快跑出实验室,踹开自己房门,把他平放到床上,着急地摸着他额头和颈项,连声问,
“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出实验室,钟念总算能喘上气,他张大嘴做几个深呼吸,刚才那种遮天蔽日悲伤消失。
好奇怪,这是什?
他捂着心口转过头,看着脸焦急地江传雨,福至心灵地问句,
刺激腺体……
这他妈是什法西斯毒父?
钟念又惊又怕,伸出手碰碰江传雨choker,颤声问,
“从……什时候开始?”
“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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