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回身
指，“你看看那个，你要是幼儿园大班，他还在小班！再不学习，
孩子都打酱油
你俩还在亲脸颊！”
两条过道外，钟念正跟孙茂玩打手背
游戏，彼此都有点急眼，边鬼哭狼嚎，边把手背打得啪啪直响。
江传雨沉默，好半天后把面前草稿纸推过去，
“列个清单。”
牺牲所有课间和部分课内时间，钟念总算在下午放学前凑齐三篇作文，等他从办公室出来后，大大地伸个懒腰，加入到抢饭大军里。
“昨晚，他还亲。”
曲桃盯着他choker撇嘴，“那是咬吧，你不是说他神志不清？”
“不是这里，”
江传雨傲娇地抬抬下巴，“是脸上。”
这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
底气，果然换来曲桃嗤笑。
“那她为什要查你？”
“？”
“肯定是看出自己弟弟对你不比寻常，所以才会去查。”
“……所以？”
“所以，所以什你看不出来？”
他俩同时转过头，就看见曲桃脸被雷劈呆样。
钟念讪讪收回手，不发语地让出座位，跑。
曲桃怔好半天，才坐下，江传雨这时已经脸平静地把choker重新戴好，遮住那个牙印。
曲桃斜眼瞅着他，“你被他标记？”
江传雨垂着眼睛，“昨晚他喝多，没意识。”
自从跟江传雨补课以来，他就没怎跟
“亲脸上……你们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等她笑够，转头看着江传雨，正色道，
“你要不要看几部韩剧？算，还是美剧吧，对你这种不开窍，得下重药。”
江传雨盯着她，“不看电视。”
曲桃恨铁不成钢地骂，“那你还想不想抱媳妇儿！”
曲桃托着腮，淡定下结论，“钟念喜欢你。”
江传雨心口猛地震，缓缓转过头，盯住曲桃，曲桃耸肩，继续往下说，
“不过估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从幸福家庭里出来孩子，跟谁都亲近，现在天黏着你，更多是幼崽本能——谁对好，跟谁好。”
“你得适当地逼逼他，让他看清楚你对他感情，别到最后把自己整成知心好友，那就傻逼。”
这话让江传雨危机意识倏地抬头，他怔怔地想想，试图解释，
曲桃连着啧十几声，然后问：“你俩啥时候结婚？提前告诉，好存红包钱。”
江传雨嘴角浮出点笑，淡淡，还带点轻愁。
“他姐姐知道父亲事，虽然没说什，但……是个正常人都会介意。”
曲桃收起调笑心思，问道，“他姐姐怎会知道，查过你？”
“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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