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雨被咬得毫无脾气,目光空洞地看向服务员。
那个矮矮beta,鼓起勇气指向门外,“回、回家标记去!”
你见过谁家做标记是咬喉结?
还好钟念很快就咬累,脑袋歪趴上江传雨肩膀不再折腾。
江传雨抱着他就想往屋外带,被服务员叫住,“你们衣服和包!”
他又气又笑地抵住钟念额头,轻声哄着,“再来次,这个需要磨合。”
可惜小醉猫心思早跑远,伸手拨着他喉结,咿咿唔唔,
“这颗痣好、好那个哦……看到就想、想咬下来……”
心动不如行动,醉猫伸头,张嘴咬住江传雨喉结。
是真咬,用门牙叼起肉,再用犬牙不轻不重地磨,舌尖还在使劲地往里卷,似乎打定主意要拆吃入腹。
醉猫眼睛聚起更多水汽,他眨眨眼,连睫毛都挂上水珠。
“你亲得好痛,技术太烂……差评!”
技术太烂。
太烂。
烂。
什,愣半天,伸手捧住江传雨下巴,疑惑地问:“你是不是亲过?”
他凑得太近,嘴唇开合,露出丁点艳红舌尖,双眸像被雨水冲刷过,湿漉漉快浸出水来。
练舞厅里记忆顷刻回笼,江传雨知道钟念或许会有想起天,但没想到是在醉酒状态下。
咕嘟,咕嘟。
锅里汤汁在不断升腾,整个房间弥散着挥不去椰香和潮热。
两件外套和两个包,江传雨手拿不住,正想松开搂着钟念手,趴在肩窝里祖宗又上闹。
“抱抱,你没有抱!”
江传雨哪有那多手可以抱,索性把将人扛上肩
江传雨嘶声,难耐地仰起头,不敢推开怀里醉猫,怕伤他牙,只得伸手扶住他后脑勺,尽可能地露出脖颈,供祖宗下口。
砰——
包房门被猛地推开,进来准备收拾餐桌服务员,被眼前这幕,吓傻。
两个咬在起alpha。
“这、这、这是公共场所,不、不、不可以搞这些!”
差评。
……
如果心碎能化为具象,估计整个b区人都能在此刻听到瓷器落地声响。
江传雨愣是怔小半分钟,才从惨无人道打击中回过神来,首先想到是辩解,
“没经验,第次都、都……”
钟念脱外套,就穿着件黑色薄t,连深凹锁骨都染浅绯,像极枝头那抹生嫩花苞。
江传雨呼吸沉几分,把人拖进怀里,箍住他腰,很想就这口咬下去。
他伸手,用拇指摩挲着他唇,带三分力度。
“对,亲过。”
他捏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还要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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