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也许是双重人格，也许那根本就是另外
个人直跟在你身上。”莲生讽刺地笑
笑，“也许你最后
次转生只不过是为设计离开他。”
楼闭目养神封寒耳朵动动，微笑起来，原来，他那次破坏鱼凫转生还出现这样结果。命运真是奇迹，他陈玉，居然是他本人为自己弄出来。鱼凫是不是双重人格并不重要，他能肯定，小时候他当鱼凫是他唯朋友，但是这辈子遇见陈玉才是他真正要那个人。
也许当他从水晶棺材中睁开眼那瞬间，他就已经知道。
陈玉盯着莲生，说不出话，几千年时间，太多曲折悲伤事，死这
多人，全都是因为他个人而起。
“对不起。”陈玉忽然说道，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抬头瞬间，隐约就是千年前鱼凫站在莲生面
，低下头。
“不只是他，阿吉，庄秋，罗蒲——你母亲，跟在你身边时间最长下属，都对你忠心耿耿。他们刚开始并不知道
存在，直在暗处保护你。”
陈玉愣愣，阿吉他能理解，那个少年似乎后来才认出他，直毫无原因地对他掏心掏肺，但是庄秋和罗蒲？
“他们想杀，母——罗蒲，大概是恨。”陈玉有些失落，二十多年感情，虽然直没有说出来，陈母确实是他心里血淋淋伤口。
“你是指在镜水湖通道里？不，庄秋和罗蒲特意引你们去镜水湖，然后又设计引来黑衣人，因为在那个你前世部署最多地方，你才最容易回到自己身体里，他们只是希望你快点觉醒过来。除越和那个人，没有人背叛你。或许这才是最令人讽刺。”莲生脸上浮现出自嘲笑。
“那个人……”陈玉眉头皱，他总觉得自己知道是谁。
“他在这里。”莲生从口袋里拿出张皱巴巴照片，递给陈玉，那是镜水湖底壁画。
陈玉眼看到鱼凫背后影子，身体颤，头开始疼起来，似乎有什呼之欲出。
“不过，你放心，他已经被困住，在你为自己修建陵寝里面。只希望，再也没有他重见天日机会。”莲生说道，“其实，你能醒过来，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你身体是鱼凫第四次转生，或许哥当年就知道，他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但是那次转生阴差阳错，你和那个人分开。听你和马文青讲过经历，你在镜水湖底已经经历次转生，是第五次，那个人转生到那个女人身上，是第六次。而你能再次醒过来，才是奇迹。唔，或许当年你们分开那次转生出问题。”
“你意思是是多重人格？”陈玉艰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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