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被惊住,这冰块是会笑!
半天,陈玉反应过来,拍马文青巴掌,骂道:“你脑子里除这些龌龊心思,能存点有用不?”说着将脖子上项圈诅咒详细说遍。陈玉不拿马文青当外人,就算两人平日没少互相拆墙诋毁,也是从小到大起混过来。
马文
马文青脸色僵僵,总觉得似乎又被这小子算计,但是从小到大多少回,早习惯。于是点桌子菜,等服务生下去,才问:“到底什事,这急吼吼地把喊过来。”
陈玉压低声音直接说道:“文青,和封寒要去趟新疆罗布泊,你去不去?”
马文青诧异地看向两人,“你们俩这是哪根神经不对,现在是夏季,对于沙漠来说,正是最危险地季节,你们跑那晒肉干啊?”
陈玉没好气地准备解释,封寒却先淡淡说到:“是必须得去。”
封寒很少说话,但是说就让人难以违抗。马文青意外看看他,封寒已经又靠在椅子上懒得理人。
。
所以,当夜睡下时候,陈玉特意睡到床边上。于是,习惯大床陈玉半夜翻个身,接着“咕咚”声。
封寒瞬间睁开眼,墨黑眼在月色下隐隐有着金色光,稍微有些月光屋里,清楚地看到陈玉揉着头迷迷糊糊地边低咒着边爬上床。
陈玉那边呼吸又恢复均匀,封寒伸手将人扯过来。
第二天,陈玉睁开眼,又是噩梦连连,甚至觉得呼吸困难,然后就看见封寒只手正大刺刺压在他胸口,做噩梦原因终于找到。
陈玉犹豫下,将脖子上疑似项圈东西拎出来,给马文青看。上次在青铜祭台上,并没有来得及跟马文青说起这个。
马文青鳖脸色都变,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着陈玉肩膀说到:“怎,你们俩赶流行,还玩起SM来?”
“什意思?”封寒忽然问道,陈玉恨得用脚踹马文青。
马文青脸上扭曲着解释:“主仆游戏?”
封寒转头瞥陈玉气得发青脸眼,抿着嘴角微微笑笑,倒是没有再接话。
两人简单用过早点,陈玉想办法联系马文青。
马文青正在家里闲受不,立刻应招前来,三人约在马陈两人常去酒店。马文青见两人,热情而激动地表示日不见如隔三秋。
陈玉冲他笑,招呼:“快坐,今天请客。”
马文青刚坐下屁股有些不稳当,忙凑过来道:“哎哟,得嘞您,你出钱请客,你马哥连饭也不敢吃。不然请吧,要不你先说什事求。”
陈玉看看旁服务生,不带丝犹豫地摆手:“那你点吧,请客机会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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