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继续回流,他才听见房间里有人说话,楚绎躺在床上,垂眼朝下望去,小冯坐在边沙发上玩手机,而燕秋鸿拿着电话站在窗边,手插进裤兜,正跟电话那头
燕秋鸿干脆让他回酒店休息,楚绎回到房间,洗个热水澡,还是觉得寒气嗖嗖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他把暖气开到最大,人捂进被子里,小冯给他送来感冒药,楚绎看下,不是他常吃那种,但为晚上能好好上飞机,也顾不得,抠出两颗就放进嘴里,就水仰头吞下去。
正好中午,秦佑电话来,楚绎接起来,话刚说句,秦佑问:“你嗓子怎?”
楚绎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于是也没瞒着,说:“有点感冒。”
秦佑怕他说多话会继续倒嗓子,干脆让他挂电话,两个人发信息。
。
秦佑在他眼里永远强大得让人心疼,强大就意味着,他所有难过都只靠自己纾解,几乎,连对人倾诉能力都没有。
楚绎先订第二天晚上机票,次日上午有场他重头戏,早晨趁着景还没搭完,他走到燕秋鸿跟前,就待会儿戏聊几句,笑眯眯地说:“表哥,从下午到明天戏都不怎多,可以用替身,要不你先给两天假吧。”
听他要请假,燕秋鸿立刻横眉倒竖,“这几天拍摄正紧张,你叫什都不好使。”
楚绎就站在原地把接下来两天戏拍摄日程中自己部分跟他说遍,确没几场。
楚绎捂在被子里,用手打字,跟秦佑你来往聊会儿,阵浓重睡意袭来,很快他就眼皮打架。
又聊几句,睡意越来越强烈,楚绎歪在床头失去意识之前,还在想着,他没定闹钟,晚上可不要误飞机。
这觉不知道睡多久,只觉得昏睡过去大脑和死没什分别,没有梦,切意识,什都没有。
再次睁开眼睛,房间里灯亮着,外边天已经擦黑。
显然飞机是已经误,楚绎浑身虚软,挣下没坐起来。
燕秋鸿听他说完,也觉得这时候太计较有些不近人情,但又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请假干嘛?两天加上路上来去,干什都不够,还不如等他来看你,能多待天。”
又笑笑:“别是秦佑有什不老实,你赶着回去打保卫战吧。”
楚绎知道事成,呵呵笑地在心里头骂他几句,没说话。
但他终究没走成,这天早晨第场戏在水边打斗,走位时候个不慎,楚绎跌进水里。
虽然是初春,但刚好这几天强冷空气来袭,从水潭里扒拉出来,他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而剧组完全没有拍下水戏准备,楚绎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下来时候,喷嚏已经个接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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