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漠然看他半晌,“你既然明白是什样人,就应该清楚那些话根本不该跟提。”
他不知道吗?他全都知道。他十数年颠沛流离人生,对人情世故再清楚不过。
从期待和秦佑在起开始,楚绎就明白,他们之间地位太悬殊,他爱上不是寻常男人,这段关系短暂有短暂艰难,长久有长久无奈。
他何曾不知道和秦佑在起,会让他引火烧身,前有秦老爷子,以后或许
这房子依山就势而建,露台外下去几个台阶就是池天然温泉,他看向楚绎:“刚才觉得累,怎不自己先下水泡泡解乏?”
楚绎弯腰拂去裤子膝边皱褶,澄澈双眼目光落在他身上,“想等你起。”
那样纯粹,那样坦然,秦佑心头又是颤,不怪燕秋鸿用甜心两个字形容楚绎这样个男人,他想。
真是名副其实,点错都没有。
他们在山上住两天,第二天下午临近下山时候,山庄来个客人,楚绎觉得这人应该就是冲着秦佑来,赵臻引荐,他们块儿去赵臻那屋说事儿。
是秦佑让人专程火速给他送上山。
仔细想,诸如此类事秦佑似乎为他做过很多,从来不怕兴师动众,巨细靡遗。
楚绎无端想起赵离夏刚才说,“他现在越是在人前宠着你,就越是在他身边人跟前给你拉仇恨。”
不管赵离夏多可恶,这却是句符合人情世故实话,他其实直都明白。
但秦佑漆黑深邃地双眼不无宠溺地望着他,唇角还带着丝微乎其微温柔笑意,“怎,想直穿着只能看不能穿鞋,在屋子里窝两天不出去?”
他们要赶着天黑前下山,楚绎把行李收拾好,干脆就坐在会所个房间等。
没过多久,房间门开,赵离夏出现在门口。
目光瞬间相对,楚绎很快就把眼睛转开。
赵离夏站在门口没走,他站起来,戴上墨镜把旅行包背起来,打算自己离开,可是走出门擦身而过时候,听见赵离夏对他小声说:“对不起。”
楚绎步子顿,冷冷看着他,赵离夏垂下眼眸,“昨天话说过分,对不起。”
楚绎刚才念头顿时从脑子里甩得点不剩,他家秦先生用什方式对他表达爱意,他都会接受。
至于旁人,他要是因为旁人眼光,枉顾好意让秦佑不高兴,才真是应该去死死。
于是,笑容立刻从楚绎唇角迅速晕开,立刻脚伸下床就把鞋给穿上,转头对秦佑笑道:“正愁鞋不合脚没法出门。”
秦佑看向他眼神,目光中宠溺更甚。
楚绎穿好鞋,把身上衣服打理整齐,秦佑斜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房间外伸到山壁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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