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前几天还让他那伤心那委屈,自己失常,楚绎就半点不记得似,这孩子怎就这傻。
脑子有些晕沉,秦佑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滋味,这两天到底是他忽略楚绎太多。
看着
晚饭他照样给秦佑送进去,饭放在桌上,虽然不知道秦佑会不会对他说话有反应,楚绎还是小心地说:“饭放下,待会儿你记得吃。”
他慢慢站直身子,看着在书房坐夜天男人,鼻子顿发酸。
这次,秦佑目光缓慢地移到他身上,薄唇微启:“这几天,让你担心,你忙你,别管。”
楚绎如蒙神恩似,忙不迭地点头,很快觉得不对,又摇摇头,“没什。”
话是这样说,但怎可能真没什。
偏执成这样。
燕秋鸿对他笑笑,“所以,秦佑从小就眼见他父母悲剧,对有些事看法难免偏颇。”
“悲剧?”楚绎问。
燕秋鸿点下头,“是啊,秦佑父亲长期酗酒,秦佑十四岁那年,他酒驾出车祸丧命,姑姑从那时候起,精神也不太正常,之后直在石峰雁回山修养,直到去世。”
所以,秦佑从小直眼见自己母亲如身置水火却无力拯救,等他有这个力量时候,他想拯救人已经不在。
秦佑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深夜,他走出书房走廊,看见客厅还亮着盏灯,而楚绎就半躺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立刻站起来,双明亮眼睛朝他望过来,目光里又是担忧又是欣喜。
秦佑连着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这会儿脑子有些恍惚,没想到这个时间楚绎还在楼下,又定神看看才确认这是真实,下意识地抬手看下手表,半夜两点。
楚绎几步就跨到他跟前,看见他刚才动作,唇角扬起个再自然不过笑,抬手扒下额发,“刚才,看台本忘记时间,下楼看有什吃,厨房里正热着汤,就在外边等着。”
半夜两点看台本?
秦佑在不算清明神智和清醒间挣扎几下,才想明白,他意志消沉这两天,楚绎恐怕直就是这样。
楚绎又想到那个被他打碎盘子,件遗物分量却比他想象还要沉重,秦佑不是不在意,只是因为是他,才笑而过,再不做计较。
思绪拉回来,可是这些事跟秦佑这两天失常有什直接关系呢?
燕秋鸿看懂他眼神,“剩下事,真不方便开口,还是等着秦佑自己告诉你吧,要是他愿意话。”
楚绎垂下眼睛,点点头。
次日早晨机票,助理下午给楚绎送上门,这本来是不必要事,楚绎心里很明白,这是经纪人在敲打他,明天行程不能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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