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想起什,他又凑到蒋澜耳边,“对,没占你家老裴什便宜,相反,他欠还多着呐。”
说完,拧开门锁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走廊,对守在走廊边上助理先生笑眯眯地说,“景程哥,谢谢你。”
助理先生摆下手,说:“没什,待会儿,你记得从东侧门出去。”
楚绎淡淡地说:“别叫,敢保证不会有人来。既然已经得罪,就把你得罪到底吧。”
突然把手伸到蒋澜上衣口袋里摸索阵,然后摸到个沉沉小物件,顺手拿出来。
是个纯银外壳打火机,楚绎拿着在他眼前晃晃,“你。”
骨节分明手指动下,打火机转个圈握进手掌,“你没管好,现在成。”
接着,五指突然松开,手里东西猝然砸向地面,金属撞击大理石发出啪声响,与此同时,他手掐住蒋澜脖子。
赶尽杀绝。
楚绎嘲讽地笑下,“你真是见过,最霸道第三者。”
蒋澜顿时勃然大怒,“什叫第三者,他心里人几年前是,现在还是,你算个什东西,抱着裴成渊大腿往上爬你混得挺高兴吧?”
楚绎募地睁大眼睛,就算他早有准备,听到这些,还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操,他这是拿错谁剧本,他从裴成渊身上,除伤害,得到过其他什吗?
蒋澜还嫌不够似,冷哼声说:“你等着死吧。”
叫骂声戛然而止,蒋澜像是被他唬住,惨白着脸怔怔站在那。
楚绎脚踩住打火机,狠狠地,打着圈地碾,目光瞬不瞬地注视着蒋澜血色尽失脸。
他睁大黑白分明双眼,眸光清澈,唇角还有丝笑意,饶有兴致地看向蒋澜,狠戾中像是还带着几分残忍天真,就像是只亮獠牙小兽,丝都不想错过地,想要把爪下猎物每丝狼狈与仓惶都尽收眼底。
片刻,他放开蒋澜,也挪开脚,指着地上东西,“当然,它还可以是你,如果,你还肯弯腰,捡起来话。”
说完,楚绎抬手理理衣袖上褶皱,腰杆挺得笔直,人站在那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好像刚才发生并不是场打斗,而只是场还算愉快交谈而已。
话音刚落就被楚绎按住肩膀猛地推在墙上,啪嗒声,楚绎伸手按下木门锁扣。
后脑砸在坚硬墙面,蒋澜痛苦地闷哼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绎,然后激烈地挣扎起来。
但楚绎比他高大,还曾经认真学过格斗,他根本不是对手。
片刻后放弃挣扎,他边喘着粗气边叫骂:“你这个疯子。”
转头冲着门外,“来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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