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按下接听,手机放到耳朵边上。
电话里声音冲击耳膜,说话人吊儿郎当道:“楚绎,怎样?让人跟他好几天呢,这次锤够硬吧,就说姓裴不是个好东西,你看开点儿,旧不去新不来,在你家楼下,你什时候回来?这全城最完美大肩膀借你用,回头咱俩块儿收拾那个傻逼。”
等他说完,秦佑沉着脸,郁积晚情绪瞬间全爆发出来,“赵离夏,你有脑子吗?”
电话那头人默秒,接着大声惊叫起来,“秦叔!?怎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秦佑:想吐吗?
谢。
或许是他没做过几件好事,秦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是当他几乎从邮箱里见证这个孩子大半个青年时代,楚绎再次风华正茂地站在他面前时候,他也有种小小自豪感。
就像个从不喜爱花草人,有天无事在家门口垦出块地,然后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种子,落在这块土地上,只有阳光雨露,从未分神照顾,可是有天,突然发现,芳华葳蕤,它已经盛开得夭夭灼灼。
但是,这些事,楚绎不说,他就不会说。
再见面时候,他无意提那些不算什好事以前,楚绎应该也不想,只是那细微些许联系,偶尔心绪看不见影丝半点波动,其实,他们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楚绎:好不容易才喝下去,你还让吐出来?/(ㄒoㄒ)/~~——
小宁:你去洗碗。
陈哥:是客人,还是第次上门啊!
小宁:所以客随主便没听说过吗→_→——
都很有道理,果然是同个妈生。→_→
但他真有丝心疼,最后次楚绎发给他照片,是在年前。
照片里,蓝天辽阔,山川起伏,两个背着登山包青年,个是楚绎,另个只是侧影,他能肯定就是裴成渊。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起笑得很灿烂。
直到楚绎哭到睡着,再无声息,秦佑才关好窗子,拎起大衣走出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楚绎手机电话铃声响起来,秦佑转身到床头拿起来眼,发现居然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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