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晰正在翻弄萧然钱包里证件,听见招呼,抬头,却正好看见那张被吓得煞白小脸。顺着萧然目光,林晰知道桌上瓦尔特PPK是让那张小脸变色罪魁祸首,自己从十四岁起开始带着它,十多年,睡觉不离身。萧然今年十九,却仅仅看眼便被它吓得脸色发白——他们之间差距,已经远不是个天上,个地下那简单。
两人正为这幕僵着,突如其来敲门声打破平静——敲门仅仅是种礼貌,是‘要进来’之前信号。
林萧然眼神惊恐看着从门外进来两个彪壮大汉,如果说客厅里那位‘匪人’浑
自负切尽在掌握,却在他没有想到地方出这大纰漏,而更让他觉得恼火是,他没有头绪,他怀疑很多,也排除很多,最终,却对今天失败直得不出确切结论,这比让别人捅他刀还让他觉得疼,觉得恶心!
林萧然知道那个人在客厅里打电话,他听不见他说什,却能感觉到那股压抑气氛。借着烧水功夫,直猫在厨房没事找事,不想出去。说起来怪搞笑,这是他家,那个人是拿刀破门而入,到头来,凶人坐在客厅打打电话聊聊天,而主人却把自己关在厨房烧水煮面,像个仆人,鸠占鹊巢大抵如此。
很快,碗鸡蛋面煮出来,林萧然紧张心也慢慢平静不少。别不说,单单那把拆信刀就足以让萧然放下戒心,最开始他是不知道,要早知道抵在自己身上是把没有刃拆信刀,他也不至于吓得完全慌神。看那个人样子,也许是遇到抢劫吧,萧然心想,那人看穿戴打扮就是头肥羊,浑身上下精英味,更别说还带着百达翡丽手表。
在厨房这短短十多分钟,萧然已经从惊惶渐渐转成平静,也趁着煮面功夫,给今天这场惊魂做足够多心理建设——虽然那人进屋方式很粗鲁,但不是匪类,说话带着命令感觉,却不粗俗。仪表得当,打扮富贵——经过番心理开解之后,林萧然已经把那人从抢劫犯身份,转变成上门求助陌生客人。
盛好面,外加杯热水,摆上筷子,端好托盘,林萧然从厨房走出来,把东西放到饭厅,然后折身回到客厅,边走招呼,“你要热水,还煮面,你要不要……”突然——哽住。
是,那把拆信刀真没什可怕,可是……可是……现在那把拆信刀旁边,还摆着把枪!
是枪!
就是那种对于寻常小老百姓来说,永远只存在于电影里东西!
那种能打死人……除警察,只存在于作*犯科人手里那种……
林萧然真不敢怀疑那是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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