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陈正直反复查看
几遍，似乎对效果相当地满意。
第二天，新闻上面都是金熊猫奖相关消息。
其中尧舜禹获最佳导演、钟扬输掉竞争被记者们着墨颇多。
但是，谢思清记得很清
“……啊？”谢思清说，“钟扬就算吧，邵羽就更别提，
定要拍
话，
自己拍就好。”
谢思清知道钟扬对于合影有多不耐烦，他好像很讨厌与除自己和他之外第三个人合影。
“你自己有屁用。”陈正直根本不理谢思清，就向着《锦鲤》那边走过去。
谢思清看见钟扬望向自己，然后对邵羽和张天晓说句什
，估计就是“尧导叫们起合个影”之类话，然后三人就起向着这边走过来。
“……”谢思清想，钟扬为这部新戏，还真是次又次做着他不愿意事。
“……这是什？”谢思清问。
“自拍杆。”
“……哈？”谢思清知道这东西，可以把手机架在这上面，手握着另头，就可以把相机送到远点地方。
陈正直理所应带地重复遍，“自拍杆。”
“……拿着他干吗？”
到有鬼……！”
谢思清：“……”
那个时候，谢思清让他不要信，他却根本听不进去。谢思清甚至让他问问他毕业证，他房间是不是到处都有鬼，星满天还是没法说服自己不要管。
最后谢思清想要送点能镇住鬼，琢磨半天最后选毛主席画像，这招算是立竿见影起到效果，星满天立刻觉得自己没那害怕。
边钟扬沉默下，然后开口说道：“谢思清他……也挺有意思，脑回路很特殊。”
然后，陈正直居然又叫些人来。
——全部都是线演员。
有些可能本来和他关系不错，还有些……谢思清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们那边拍照留念，人太少不太热闹，过来凑个数如何”之类话吧，对方看见有钟扬有邵羽，自然非常愿意表现得和影帝们很相熟样子。
最后，挤过来大群，其中不少是自己凑上去，陈正直根本就没有请他们。
谢思清强忍住心里别扭感，按陈正直说方法举高相机，留下来张张合影留念。
“自拍啊。”
“……”谢思清说，“不要。”
“你没有选择。”
“……”
“去《锦鲤》那边把钟扬叫过来，然后让他顺便把邵羽也带着。”
“……”谢思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
难道要谢谢他？
“好。”陈正直从外面回来，看见谢思清后说道，“出来下。”
“……？”虽然不太明白，照做总归没错。
“你拿着这东西。”陈正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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